得逐客令,姜嵘站起身。他看向手里书,在封皮看见工整端正四个大字——《夫妻之道》。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染上层粉色薄雾,将天地染得温情摇曳。姜峥放下书册,起身回去。经过俞嫣练舞室,他脚步顿顿,走进去。
练舞室内搭着个高高架子,架子上垂着细软绸带。俞嫣将条绸带缠绕在右脚脚踝,手攥着另条绸带,让身子升起又悬空。头下足上,两条腿拉成条直线。手脚尽量舒展开,大开大合。
姜峥进来时,正好看见俞嫣松开握着绸带那只手,让整个身子仅凭绑在脚踝上绸带吊着。而她伸着手,去拉另条没有被绑住腿,将笔直打开两条腿之间距离又拉得更开些。整个身子柔得好似没有骨头。
姜峥忽然进来,俞嫣吓跳。她手赶忙松开脚踝,又伸手解缠绕在另条腿上绸带。绸带点点松开,她身子也点点向下落。
事情,跑到兄长面前抱怨似乎不太合适。
姜嵘抱怨半天,苦着脸询问:“哥,真像她说那无是处?是个不称职夫君?”
“倒也不是。”姜峥道,“至少被打脸也不会动手欺负女人。”
“那是自然,又不可能打女人。”姜嵘重重叹口气,“哥,或许真是个废物,给不她想要。”
宋臻对姜家给俞嫣聘礼不满这事情,姜峥亦有耳闻。别人女人,即使是弟妹,他也不愿意做评价。他只是说:“如果是你,就去给自己妻子赚份她想要体面。”
最后她有些仓促地落地,脚步踉跄下。缠在右脚脚踝上绸带还没有解开,她这般身子往前倾倒踉跄,又有绸带相束,几乎要往前栽过去。
见状,姜峥赶忙走过去,去扶她。他刚迎到俞嫣面前,俞嫣前倾身子已经重重地撞进他怀里。
练舞后喘息颇重,带着胸前阵起伏磨撞着姜峥胸膛。姜峥不仅感受到她磨撞喘息,也闻到她身上薄汗。
汗,可不是个干净东西。
姜嵘想想,愁眉苦脸:“可是做不到啊!”
姜家家业是几代积攒下来。让他赚出更大荣耀,实在难为人。
“能不能做到并不重要。重要是你要有这颗心。”姜峥顿顿,“她们女人把这东西称作上进心。”
姜嵘不是很难理解,他问:“哥,你这都跟来听来?”
姜峥从抽屉里翻出本书递给姜嵘,道:“回去熟读,熟背之前不要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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