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嘉之所以敢献画,那自然也是擅画、爱画之人。更别说俞嫣自小玩颜色,还不会写字时先会画花草。两个人以前只算面上认识,今日通过丹
“再看。”姜峥道。
姜峥小时候倒是时常去见皇后,只是稍微长大些就不再方便去后宫,去次数便少许多。
俞嫣到东宫,太子妃林宜嘉身边宫婢将人请进花厅。太子妃正对摊在桌上幅双鹤贺寿图愁烦,见俞嫣进来,起身亲自将人拉过来。
“想亲自画幅贺寿图,却怎看都不满意。你帮瞧瞧。”林宜嘉柔声道。
俞嫣眼睛望过去,嘴巴上却说:“太子妃怎就寻?那点画技哪里比得上宫里先生们。”
闷语:“不可以。还没有梳洗。好脏……”
“脏”字入耳,姜峥莫名皱下眉。他眉宇很快舒展开,浅笑着问:“酿酿想什呢?”
是她想错吗?俞嫣不想理姜峥。她转过身去,用手指头轻轻拨弄着花瓣。层层叠叠花瓣在她指下阵轻颤,有浮光晃动。
外面侍女脚步声,告诉俞嫣温水已经备好。她轻推开姜峥,快步往浴室去。
姜峥立在原地,目送俞嫣走远,才闲适回眸望向窗台上芍药。此时无风,安静芍药寻常如死物。姜峥回忆着花瓣在俞嫣指下轻颤情景。这花,想来还是动起来更美些。恰好阵风吹来,堆扎层叠花瓣再次伴着浮光轻轻晃动着。
“小郡主谦虚。宫里丹青先生们怎就比得过你?”林宜嘉道,“再言,画这幅画画到半时,才知道小郡主十岁出头时就给太后献过幅双鹤拜寿图。所以想着请你来帮看看。是提提意见将总是改不满意地方修好,二也是想问问小郡主当初画双鹤图是什模样,也好避开,免得东施效颦。”
俞嫣听这话,才道:“宫里乱传话你可别当真,他们最会捧人,十二岁时胡乱画贺寿图实在难以入眼。而且从布景到情景、用色,两幅画完全不同。”
林宜嘉这才放心。她刚刚所言皆是真心话,只是明显后者更重要。她不仅不愿和俞嫣曾经献上去拜寿图雷同,也不愿因为雷同生出不必要麻烦。林宜嘉入主东宫不到年,处处谨慎周到,不愿出丝差错。
她温柔笑着:“不同就更安心。那还请小郡主帮看看这些竹子,总觉得画位置不对。”
俞嫣仔细瞧瞧,认真给她提点修改意见。两个人直谈论着这幅双鹤贺寿图,个仔细提意见,个认真地听。宫女进来送甜点和茶水,两个人也浑然没注意,十分专心。
姜峥望着花瓶里芍药,慢慢收起眉眼间沉着自傲淡笑。
花还是那支花,无关动与不动。美与不美,缺是拨花纤纤柔荑。
下午,俞嫣依太子妃帖子进宫。姜峥陪着她起,两个入宫门便分开,个去东宫,个去见皇后。
“你那边结束遣个宫女与说声,去接你。”姜峥道。
“那要去见皇后吗?”俞嫣询问。她记得苏嬷嬷曾经提点,皇后和姜峥关系匪浅,对待皇后要更敬重些。俞嫣虽然自小就时常往宫里来,可她以前和皇后实在没什接触。在她印象里,皇后是个又冷又严肃人。说不上不喜,只能说她自小就很敬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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