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还是被姜峥捞去,如珍似宝地抱进怀里。他柔声哄:“给酿酿揉揉就不疼。”
谁让他进来啊!侍女都死吗!
姜峥知道她尴尬,也没多留,将东西交给她之后,便走出去。出去之后,他眼前还是那盆血水,眉心紧皱。女子月事在书册中只六七字简单带过,他从不知道竟是这样可怕。
——女人真不容易,也真脆弱。他应该对她更好些,更疼她宠她些才是。
于是,当俞嫣在净室里磨蹭好半天出去时,姜峥直接将人抱起来,不肯她自己走路。
俞嫣在他怀里轻轻推两下,没能推开。
都傻。巨大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将刚刚慌乱中遮挡自己丝帕扔进那盆水中,去挡水里脏东西。
丝帕覆在水面遮挡,她没东西挡自己,只好用双手来遮自己。
姜峥看着那盆血水时候懵下。他想象不到娇娇小小人,每个月会流那多血。他视线随着她扔丝帕过去手而走,落在她身上。
俞嫣苍白小脸不白,红个彻底。她焦急地赶他走:“出去!出去!你出去!”
她并着腿气得跺脚,退到膝上纱裤向下滑落,堆落在脚踝处。
姜峥垂眼望着她,感受着她轻推动作,这才明白她身上为什总是软绵绵,推他力气也那丁点。想来她血都要流尽,身上难受还哪里有力气。
“过几日就好。”他轻声哄着,落下来目光也温柔怜惜。
俞嫣生怕他当着侍女面儿做出些更紧密事情,也不推他。她在他怀里皱着眉侧过脸,指退红:“在外面偷懒,罚你个月例钱!”
退红低着头称是,嘴角却是翘着。
到床榻,姜峥将俞嫣放下来动作也比以往更轻柔些。俞嫣因为净室里尴尬浑身不自在,刚到床榻,就滚到床榻里侧去,离他远些。
姜峥立刻转身,刚迈出步又停下。他微微侧身,望向倒地小桌旁,那条干净月事带。他问:“干净在哪里?”
俞嫣迟疑下,才喃声:“小、小柜子里最下面层盒子……”
姜峥走过去,按她说翻找,在那个木盒中取条,转身朝俞嫣走过去。
俞嫣看着那条粉红色月事带安静挡在他修长掌中,被他递来时,俞嫣心里巨大羞耻感慢慢变成麻木。她低着头,仍用只手尽量遮挡,不情不愿地抬起另外只手去接东西。
又,顺便抬起腿,朝姜峥小腿泄气似地踢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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