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朋友圈啊？”程荣道。
陈其昭笑
声，带笑
眼底
片深意，“那当然，高兴事得让其他人都看看，
这人最喜欢炫耀。”
除炫耀，他还爱看人倒霉。
想赚钱啊？都别赚。
还没完呢。
“喝酒喝酒，小昭这次不错啊！朋友都说你这次赚很多啊！”
“叫什
小昭，现在该喊陈总。”
“陈总以后做生意知会知会，有好投资也拉拉兄弟把。”
陈其昭窝在卡座里，听着这些人说话。
过年啊……他已经很多年没过个像样年，看着路上张灯结彩新年气息，他记忆里只有冷清公寓以及郊外墓碑。过年对他意义大概就是比清明节多天，带上家人爱吃东西，在墓碑前枯坐半天。
管家正好经过，见到大少杵在门口，只好道：“大少，二少可能出门。”
陈时明：“可能？”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道：“前不久，在门口看到程家小少爷车。”
陈时明：“……”-
*
上都是往他想要效果走。这几次陈时明话里话外直在旁敲侧击，表面看似没什，实际上直在找他话点。他不知道陈时明在怀疑什，只是事到如今，这样局面反倒更好保持种平衡。
陈时明越是怀疑，他说任何话，陈时明都会放在眼里。
张雅芝很开心地看着父子三人和平说话，“哎，先把饭吃，想谈工作回头去书房谈。”
吃完饭后，陈其昭没兴趣跟那两人谈工作。
回到房间没多久，他就收到程荣消息，说是给他办个庆功宴，让他定要来捧场。
陈其昭眼睛转转，心里冷笑几声，那多人站在外围看陈氏看非宏笑话……还想坐享其成等着收红利吗？他划着手机，与其他人聊天记录里，个标注为‘付言雨’压缩包截图赫赫在目。
有些人，就别想过年。
他得给林士忠送个新年礼包，不然怎够得上他这些年照顾。
陈其昭退出聊天界面，按着录屏键，把酒桌中心庆贺香槟塔录下来。
在发向朋友圈之前，他熟练地点个分组，把沈于淮屏蔽在外。
灯红酒绿，酒吧卡座里坐着群年轻人。
清脆碰杯声，狐朋狗友们说着庆祝话。
“你哥真让你出来？”程荣疑惑道。
“那不然呢，这次办这大件事，陈时明他敢拦？”陈其昭笑着跟他碰杯，又问：“颜凯麟呢，你们没喊他？”
“喊，他说晚点再来。”程荣解释道：“说是被他哥带去朋友家做客，时半会走不开。你也知道这都快过年，颜家人毕竟很久没回S市，上门拜年在所难免。”
最近因为非宏事他也很少出去喝酒，为不让部分人怀疑，有些戏还是得演演。
为避免张雅芝说他，陈其昭出门时候还特意绕开人。
陈时明谈完工作从书房出来，打算去找陈其昭谈谈。
只是他在门前敲许久，也没见到对方回应。
他疑惑地看下手表，“才十点，这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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