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气得发抖,指着秦嬷嬷怒道:“他们陈家欺负你姐姐!”
秦嬷嬷上下打量遍顾见骊,笑着开口:“顾二姑娘,不对,现在该称呼姬五夫人。您母亲脾气不大好,还是与您说说。您应当劝劝您姐姐,这夫妻之间可不能方太跋扈。成婚三载无子已不像话,们陈家再娶也是理所应当。如今你顾家如此情景,等过年恐要重新降罪。们夫人给您姐姐在府外置办舒服宽敞院子,不过是先避避祸……”
顾见骊狭长眼睛满是惊怒,她不能不震惊。
“你们陈家这是要把正妻当外室养着,府里再抬新妇?”顾见骊迈出步,逼近秦嬷嬷。
秦嬷嬷目光闪烁下,略心虚地解释:“所谓休妻不过是权宜之计,要不然也不会在府外安排院子。切都是暂时,暂时……”
“你们陈家这样做派是要天打雷劈!”
还没有走近,顾见骊便听见陶氏声音,心里顿时惊。陈家是姐姐夫家。这三个多月,落井下石亲朋实在太多,难道姐夫家也……
明明姐姐姐夫琴瑟和鸣为整个永安城羡慕啊!
顾见骊咬唇,提着裙子疾步往家赶。家门口仍旧围绕堆看热闹人,这场景何其似曾相似。
栗子推开挡在前面人,傻乎乎地朝顾见骊乐。
。她腰背笔直,步子仿若用尺子量过,规规矩矩,偏又婉约曼妙。
姬无镜抬眼,瞧着顾见骊姗姗背影,扯起嘴角古怪地笑声。
顾见骊努力压下心里狂喜,嘴角却是忍不住翘起来。
今日能够回家看望父亲已是大喜之事,没想到她还能将季夏重新叫回来。季夏是她贴身丫鬟,与她同岁,和她同长大。
顾家出事,家仆遣散。季夏倒是想跟着顾见骊,可偏偏当时顾见骊家住在那样狭小地方,连个角落都不能给季夏。顾见骊便狠心,让季夏回自己家中。昔日落泪分别情景仿佛还在眼前。如今,她可以喊季夏回来……
“你们陈家休想!”陶氏怒不可遏,“是谁提携你们陈家?是谁给你们陈家还债?当初又是谁跪天跪地发誓会对们在骊好?如今出事,来这出恶心人!又要撇清关系,又
顾见骊顾不得其他,急忙推开家门,并抛下句:“栗子,把外面人都赶走。”
“好——”栗子拉长音应下,朝看热闹人群亮起拳头来。围观人看她个小姑娘,又似乎脑子不太好使,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可栗子拳头砸过去,顿时把人吓得四散逃离。
“见骊,你回来?”陶氏愣喜,急忙迎上来。
顾见骊看眼站在院子里秦嬷嬷,秦嬷嬷是陈家管事嬷嬷,顾见骊认识。
“先不说事情,姐姐怎?”
顾见骊眯起眼睛,望着暖融融朝阳,身子也跟着暖起来。
当初顾见骊嫁过来时候可以切从简,可如今姬无镜醒过来,府里听说顾见骊要回家,立刻准备轿子,又备礼。
虽仍旧草草,倒也勉强像个样子。
顾见骊急着见父亲,倒也根本不计较这些。
农家小院十分偏僻,前巷狭窄,连轿子都进不来。轿子在街角停下,顾见骊下轿子脚步匆匆地往家赶去。什不能轻易抛头露面忌讳早就在先前三个月里抛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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