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忙在旁给顾见骊解释:“澜
到底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软心肠。她叹口气,无奈道:“罢,和你这孩子置什气。当时你年纪小,想把你放在身边。而那时候府里只有老五没婚配,就把你指给他。如今看看,你没嫁给他也好。要不然也是守寡下场……”
叶云月沉默。若她说后悔没嫁给姬无镜显得太莫名,若她说这次过来就是奔着姬无镜,更让人生疑。她只能沉默着,悄声朝目标步步走去。
叶云月目光坚定。
晚膳时辰,季夏终于走进拔步床轻轻拍拍顾见骊肩。季夏吓坏,觉得主子实在睡得太久些,而且整天没吃东西,身体肯定是受不。
顾见骊本就睡得不沉,季夏拍她她便睁开眼睛醒。她轻轻去抬姬无镜搭在腰上手,轻手轻脚地下床,转身为姬无镜掖好被角,扶着季夏手走到外间去。
因为这回赵家过来除孩子都是女眷,广平伯府也没让男丁出面,全由老夫人接待。大家子人聚在堂厅里说话,晚膳更是聚在起用。
宋嬷嬷请示老夫人要不要请五爷那屋。老夫人便用姬无镜和顾见骊两个人都生病为由体贴善意地拒。连姬星澜和姬星漏也没让人带过来。
晚膳过后,老夫人念着妹妹家长途跋涉,也没留下说话,让宋嬷嬷安排着早些歇息。闲话家常明日再说。
叶云月回住处梳洗换身衣裳,又折回来。
“找这老婆子有什事儿?”老夫人靠着罗汉床上小几,手里握着个暖手炉,连头都没抬。脸上表情很冷淡。
到外间,季夏问:“不喊五爷起来吗?胃里不能直空着啊!”
顾见骊摇摇头,说:“他卧床这几年,昏迷时以粥润胃,而且日只吃两顿,加起来也不过碗量……”
这是顾见骊从林嬷嬷那里知道。当日听林嬷嬷说时,她只觉得每日少喂姬无镜次饭挺好,省事。如今说出来,才觉出他羸弱来。
“澜澜,慢点……”林嬷嬷压低声音。
顾见骊抬头,便看见姬星澜小小身子迈过门槛。她抬起头来,见顾见骊大活人站在屋子里,愣下。呆呆小脸蛋逐渐漾出灿烂笑容,她开心地说:“醒啦!”
“月儿知道错。不该时任性,置两家情谊不顾……”叶云月低着头,落下泪来,“月儿知道您不想看见,可死皮赖脸求舅母带过来,就为给您赔不是。自小您就疼,还那不懂事让您难做……”
叶云月擦去眼泪,在老夫人身侧蹲下来,将手搭在老夫人膝上,仰着张哭脸求:“您别生月儿气好不好?月儿已经受到惩罚,再不敢任性。”
老夫人皱眉,终于抬眼看她,问:“裴文觉欺负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怎突然任性闹和离?”
叶云月目光微闪。是,目前为止裴文觉对她是不错,可他对她好都是假。她不能告诉老夫人她重活回知道裴文觉之后模样。便只是伏在老夫人膝上哭。
她与老夫人亲戚关系本很远,偏偏老夫人很是喜欢她,当成小女儿样疼。当初叶云月闹退婚。广平伯府作为被退婚,那是脸上无光事儿。自从那事儿发生之后,两家几乎断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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