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镜不屑地瞥着顾见骊脸。有那好看吗?比他
玩够,姬无镜审视着顾见骊轮廓美好侧脸,略沉思。
这几年,他借助长眠式修养让体内蛊虫吞噬两种毒,放任自己意识时有时无,只要不影响到他生命安全,身边发生什,他都不太在意。
家里要给他抬进来个媳妇儿这事儿,长生在他耳边说嘴。彼时他半睡半醒,没当回事,也没在意。
娶就娶呗。
安生,就留着。实在烦人,就弄死。
姬无镜歪着头,用耳朵蹭蹭肩膀。
他忽然也很想扎个耳洞出来玩玩。
姬无镜捏住顾见骊耳垂扯着,将耳洞扯大点,他眯着眼睛,从小小耳洞望过去。
嘿,真能透过小小耳洞望过去。
好玩,有趣。
顾见骊无所觉。
姬无镜“咦”声,俯下身,耳朵凑到顾见骊鼻前,感觉到她匀称浅浅呼吸。
哦,原来是哭得睡着。
姬无镜刚要抬头,酣睡顾见骊嘤哼声,迷迷糊糊转头,湿软唇擦过姬无镜耳朵。姬无镜皱眉,他摸摸自己耳朵,目光落在顾见骊唇上。她粉粉嫩嫩唇因为哭时轻咬,红彤彤。唇上沾泪,莹层水润。蹭到他耳朵上湿是她唇上泪?姬无镜指腹捻过顾见骊唇,沾点她泪,尝尝。
咸。
多大点事儿。
个女人不值得他从沉眠状态里醒过来拒绝,影响他解毒治疗。
可姬无镜没想到是个这麻烦。
他第回醒过来是被赵奉贤“呲尿”论气醒。赵奉贤之后,左个送信江学子,右个地痞赵二旺。如今连他侄子都不要脸不要皮地光明正大跟他要人。
啧,不就是长张祸水脸,有那抢手吗?
这下真把顾见骊扯疼,她不安分地胡乱抬手推着,巴掌拍在姬无镜脸上。
姬无镜呲呲牙,反手就是巴掌。巴掌将要落在顾见骊脸上时,又停在那里没下得去手。瞧着顾见骊那张吹弹可破脸,他真怕这巴掌直接将她脸像豆腐样打成豆腐花。
算,跟个孩子计较什,还是个梦游孩子。
姬无镜重新看向顾见骊没有佩戴耳铛、耳环耳垂,他后知后觉发现顾见骊全身上下只在发间戴着支鲜红海棠簪,再没别首饰。姬无镜拆她海棠簪,将她挽起长发放下来。
她眼泪湿鬓角发,姬无镜修长手指挑起她鬓角那绺儿湿发,凑过去舔过发上泪。她发上不仅是眼泪咸甜,还有淡淡香。
舌尖舔过牙齿,咸味儿里又带出点甜。
姬无镜低着头,在不甚光明视线里审视着怀里酣眠顾见骊。她脸上泪痕未干,纤长浓密眼睫完全被泪水染湿,乌鸦鸦粘连在起。姬无镜忽得想起她坐在窗前时,眼睫放大影子映在窗上扑闪如蝶翼模样来。他指尖拨拨顾见骊眼睫,将黏连眼睫拨弄开。
不小心将顾见骊弄疼,睡着顾见骊嗯嘤声,眉心轻轻蹙起,将脸偏到侧,埋在姬无镜衣襟上。
姬无镜目光又落在顾见骊耳垂上那粒小小耳洞。
她不是很怕疼吗?在耳朵上刺穿个洞出来,不疼吗?怎扎?直接用针戳出来?那这可比在后背穴位运针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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