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姬无镜很快不再想这个,因为他被顾见骊纤纤素指吸引注意力。她捧着蔵色碗,更衬得她手指纤细雪
正两相僵持着,忽响起阵敲门声。
栗子站在门外,还没开口说话,先咯咯笑两声,才说:“送药啦!”
“该喝药!”顾见骊心中喜,急忙从姬无镜腿上逃开。逃避洪水猛兽般疾步小跑过去开门。
栗子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汤药。碗是姬无镜,碗是顾见骊。姬无镜每日临睡前都要喝碗药,顾见骊则是因为最近几日染风寒也得日日临睡前喝药。
姬无镜看着顾见骊副“逃离火海”样子有点不爽。
姬无镜收脸上笑,脸上表情冷下来,说:“你再不过来让抱抱,要生气。”
顾见骊愣愣,轻咬樱唇,虽然抵触,仍旧硬着头皮朝姬无镜挪过去,像舍生取义上战场似。她每挪步,姬无镜嘴角笑意就露出丝,当顾见骊走到姬无镜面前时,姬无镜已摆出灿烂笑脸。他拉住顾见骊手腕用力拉,就将顾见骊拉到腿上。
坐在姬无镜怀中,顾见骊下意识地吸口凉气,贴着姬无镜大腿屁股挪挪。
姬无镜看眼她身上石榴裙,诧异问:“屁股还疼?”
“屁股”这词入耳,顾见骊脸就泛红。在没认识姬无镜前,顾见骊所认识人中就没有个把屁股挂在嘴边。
顾见骊微怔,眉头慢慢拧起来,小声说:“你知道骗你,都不听解释?”
姬无镜无所谓地笑笑,问:“三郎藏在哪儿?柜子里还是米缸里?”
顾见骊心里惊,脊背有些发凉,并拢立着双腿也微微发软。她捏着袖子,低下头,声音小小:“衣橱……”
“被看见就看见呗,划自己那下疼不疼?”姬无镜懒洋洋地问。
本来不觉得,他这说,顾见骊才觉得脖子上伤口隐隐作疼。
“送药赶紧下去!”他冷着声音。
栗子吓跳,哪里还管什汤药,把托盘往桌子上放,转身撒腿就跑。她股脑跑到院子里才想起来忘关门,又闷头跑回来把门带上。
姬无镜端起药碗口饮尽,没什好脸色地把空药碗随手扔。
顾见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她乖巧坐在桌前,端起药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姬无镜看着顾见骊,觉得她真很蠢。汤药这苦东西就该口饮尽,像她这小口小口地喝,那得多苦?
更何况想起那日被打屁股情景,顾见骊双颊更红。
“下手有那重吗?”姬无镜摸摸鼻子,去掀顾见骊红裙。他说:“留伤?看看。”
顾见骊吓得脸都白。
“不用不用!不疼!”她慌慌张张去压自己裙子。
拉扯,雪白纤纤玉腿在石榴红裙摆中若隐若现。
“……”顾见骊眼睫颤颤,声音越来越低:“被看见不好,会被误会……”
姬无镜嘴角扯起丝带着嘲意笑,说:“稽昭名声不好,你若名声不好别人也只会说咱们天生对。说不定还会有人感慨——嘿,不愧是稽昭女人。”
顾见骊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姬无镜,漂亮明眸里片错愕。
她没听错吧?
这是什话?什歪理论?这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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