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顾见骊是被痒醒
，她迷迷糊糊还尚未彻底清醒时，伸手胡乱抓着。手腕被别人握住动弹不得，身上痒便更重
。
“醒醒。”姬无镜将她推醒，“不是小孩子，克制自己不要去抓。”
顾见骊睁开眼睛，无助地望着姬无镜，小声说：“真好难受……”
姬无镜便重新拿来止痒水，反反复复地给她擦身。顾见骊身上小红点比起昨天又多些。
醒就会难受，还不如睡着什
都不知道。顾见骊重新合上眼，逼自己再睡会儿。
姬无镜看眼自己手背，没再与她乱说，只是说：“跑天，睡吧。”
姬无镜起身吹熄屋内灯，去隔壁看看姬星漏情况。
片黑暗里，顾见骊睁着眼睛神情茫然地望着床顶，怎也睡不着。
她不是没遇过难，在刚过去大半年里，她几次差点丧命。可每次她都冷静地闯过来。然而这次不样，这次敌人是天花，或者说是命运。这种能不能活下去全看运气等待太被动，也太煎熬。
“吱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你到底有没有得过天花？”
“你猜。”姬无镜语气随意。
懒得猜——顾见骊紧紧抿着唇没吭声，却在心里面默默回这句。
姬无镜将顾见骊放在床上，取擦伤药，浸湿棉布，掀开裹在顾见骊身上长袍。
视线扫过顾见骊小腿上红点疱疹，姬无镜目光上移，将顾见骊两条腿分开。
顾见骊再醒过来时，姬无镜不在房中。她费力坐起来，惊讶地发现身上毫无力气。分明昨天还好好……
这病情这快？
她低着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接受自己真得天花事实。不过是没有力气而已，接下来等着她折磨还有更多。
她舒口气，掀开被子下床，缓慢地走出去。外面晴空万里，片湛蓝之色。大雨洗刷尘埃，天色异常明灿。顾见骊不由
顾见骊知道定是姬无镜过来，她不想再听姬无镜故意说气她话，闭上眼睛装睡。感受到姬无镜步步走近，最后坐在床侧。闻到淡淡熟悉药味儿，顾见骊更加确定是姬无镜。
顾见骊不知道姬无镜在做什，只知道姬无镜坐在床边，坐很久。
她装睡，在声声匀称呼吸里，顾见骊竟然真开始犯困。她几乎快要睡着，半睡半醒时，隐约感觉到姬无镜凑过来，在她唇角轻轻落下吻。
顾见骊心跳忽停拍，窒凝着。当下声心跳来时，莫名加快速度，急切地蹦着。
顾见骊没有睁开眼，继续装睡，时间久，渐渐真睡着。
“
自己来就可以！”顾见骊惊，忙并拢双腿。每次用这种分开双腿姿势对着姬无镜，她总是心里慌乱得很。
“别跟胡闹。”姬无镜在她大腿上拍巴掌。顾见骊腿分明纤秀，没有多余肉脂，然而姬无镜巴掌下去，雪肤涟漪般晃过。
姬无镜把浸药棉布小心翼翼地贴在顾见骊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破地方。
他用指腹压平湿棉布四个角，收手时，隔着层薄薄浅月白亵裤，手背不经意间碰到丘软。
顾见骊身子瞬间僵住，她慌忙扯过侧被子盖在下半身。她不吭声，目光躲闪，装成什都没发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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