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记下,定不会让父亲失望!”顾川童音朗朗。
顾敬元笑着拍拍儿子肩膀。
顾川仰起脸望着身侧父亲,心想——除父亲说母亲、两个姐姐和府里奴仆,还要保护父亲才对!
顾见骊以为姬无镜是去看望罗慕歌去,到底是师兄妹场,更何况罗慕歌直钻研着姬无镜体内所中之毒解药,又是因为寻草药时候受伤。若是罗慕歌真能医好姬无镜,那就最好不过。
顾见骊坐在梳妆台前,望向铜镜,只眼就蹙眉别开眼。她甚至想,自己这个样子,别人见恐怕也是作呕。
陶氏受宠若惊,忙说:“不辛苦不辛苦,在骊也都有帮打理着。”
顾敬元点点头,往后院去寻顾川。
顾川最近正跟着武艺师父学打拳。
顾敬元立在旁看着,顾川顿时紧张起来,恨不得把最近学到本事全部施展遍。武艺师傅询问顾敬元可是有事,顾敬元摇头让他继续上课。这趟课不过是刚开始,还有个多时辰。顾敬元便直立在旁看着。顾川直绷着神经,不敢有片刻偷懒。武艺师傅也不想让顾敬元觉得他教不好,加重量。
堂课下来,顾川累得浑身都疼。
顾敬元黑着张脸回到王府,惹得王府里人上上下下大气不敢出。
陶氏端来凉茶,瞧着顾敬元脸色,将凉茶放在他身侧小几上,说:“天热,跑趟回来喝点凉茶解渴。”
顾敬元看眼桌子上凉茶,收回视线,坐着不动。又过会儿,才端起那碗凉茶,口饮尽。
姜嬷嬷悄声走进门口,望陶氏眼,瞧着顾敬元脸色,没敢进屋。
陶氏走到门口,姜嬷嬷才与她耳语番。
她心情低落下来。
不过她低落心情没持续多久,便起身走到旁蹲下来,翻开那
“父亲!”顾川走到顾敬元面前,忐忑地瞪着父亲点评。
看着他满脸汗,顾敬元脸色稍微缓和些,拿小厮递过来帕子,亲自给顾川擦头脸上汗,带着他沿着莲湖旁垂柳路散步。
“川儿,父亲年岁大,日后这个家都是要靠你。万不可再顽皮。”
顾川惊,瞪圆眼睛:“父亲正当壮年!”
顾敬元笑笑,叹口气,道:“为父必然是要先步离开你们。川儿,你是家里唯男丁,他日父亲与世长辞,你可要担起保卫家里责任。不管是你母亲,还是你那两个出嫁姐姐,甚至是这院子奴仆,都在你肩上。”
待姜嬷嬷下去,顾敬元才皱着眉问:“又是给在骊提亲?”
“是。宋家表面上送帖子小聚,实际上还是相中大姑娘,准备当面说道说道。”陶氏说。
顾敬元沉吟好些时候,才道:“在骊这次婚事要格外注意些,不能仅是她喜欢就成,家世家底都要扒拉清楚。当然,还是把她意见放在第位。也不急于时,慢慢看着。若有中意人家,与说说,你若是有查不到事情、不方便去查事情,自己去查。”
陶氏连忙应着:“知道。都知道。定然不能再让在骊遇见那样人家。”
顾敬元起身往外走,脚迈过门槛,又回过头来,道:“静娘,如今刚搬回王府,事多又杂,这段日子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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