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平日里也在封地不在京里,自是不能亲眼见到。不过京里亲眼见到人不知道有多少。就三个多月前,
“晓得,听父亲说过!”
“那你可知道安京双骊事儿?”姬平莲妹妹姬平鹃急急插嘴,“大骊夫家趁着顾家落难想要明面上休大骊再娶,暗地里还要拘着大骊做外室。大骊也是个烈性子,直接碗堕胎药把孩子都堕掉。都说大骊前夫是犯事儿被玄镜门斩,不过听说其实是被大骊弄死。后来武贤王重新得权,根本不需要武贤王亲自动手,为讨好武贤王,多少人欺凌打压大骊前夫家,他前夫家是被摁到泥里。”
荣莞茵听得愣愣。
“至于小骊……那就可有意思。原本和姬绍婚事黄不说,还被逼着上花钱嫁给姬绍五叔。对,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最喜欢剥人皮做灯笼那个玄镜门门主姬昭!”
荣莞茵倒吸口凉气,惊呼:“那、那她还活着不啊?”
队车马浩浩荡荡行在官道上。本是广贤王和襄西公分别携带着家眷往武贤王府去贺寿,路上遇到,便结伴而行。广贤王姬守贤祖上与先帝同母,襄西公荣鹤洋其母是太祖胞姐,两家封地广袤远京,每年只新岁来朝。
年轻哥儿们骑马而行,广贤王之子姬节笑着开口:“元宥弟,咱们可有好些年不曾见过。”
其弟姬蓄跟着附和:“是好些年没见,咱们幼时还常见,可去年、前年……大概有三年不曾见小世子。”
被提到小世子是襄西公嫡孙荣元宥。
荣元宥模样生得极好,剑眉星目、唇若抹朱,斯文秀气里带着少年意气风发,像将要归鞘又未全归宝剑,锋芒半掩半现。他声音也极好听,宛若初春破冰涴涴清溪击玉,他含笑道:“前些年母亲病重,元宥侍疾,不敢擅离。今年母亲大好,才能随父亲来京。”
“暂时还活着,听说姬昭对她竟然还不错。可不是想和你说这事儿。”姬平鹃压低声音,“她毁容。被姬昭外生子给染天花,落下脸麻子!”
“平鹃。”姬平莲不赞赏地看妹妹眼。
姬平鹃稍微收敛下,笑笑,说:“这不是与莞茵妹妹说京里事儿嘛。等下到武贤王府,是要遇到顾家姐妹,多知道些她们事儿,也是防备莞茵妹妹说错话不是。”
荣莞茵慢吞吞点头:“平鹃姐姐说是,都是为好。只是……见骊真毁容?、脸麻子?”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姬家姐妹俩。直到姬平莲也点头,她才慢慢接受这个消息。她问:“你们亲眼见到?严不严重呀?”
“原是如此,伯母康健便好。”
几个人又议起顾敬元起伏,不过只说两三句,便转话题,谈论些轻松事情,约好起打马球。
世子、公子们在马背上谈笑风生,两家姑娘们挤到同辆马车里,说说笑笑。
荣莞茵是荣元宥双生妹妹,她说:“头几年和哥哥起不曾来京,都不晓得京中紧要事儿,可有些好玩事情?”
姬节妹妹宝硕郡主姬平莲说:“那可多去,得仔细与妹妹说才可。不过顶要紧就是武贤王家里事儿。妹妹虽然离得远,可武贤王事情你倒是应该听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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