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姬无镜语气里闷怒更重,“是尺寸不合适!”
长生趁着夜色急匆匆赶来王府,入府时候被家丁盘问通,耽搁些时间,他心里越发急躁,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这麻烦,还不如直接翻墙。
王府里家丁也识得长生是姬无镜身边人,分出人来给他带路。长生实在是嫌弃家丁走得太慢,不耐烦地丢下句“不用带路,识得路!”便匆匆往后院奔去。
“那不行,该有规矩还是得有……”家丁路小跑跟在后面。
长生好不容易到顾见骊住处,又被守在外房门外连连打瞌睡季夏给拦住。
顾见骊动不动,僵持半晌,低下头去,视线落在手中鱼泡上。她摸索着拢开半截折鱼泡,微微有些发颤指尖儿摸着鱼泡口子,将贴在起薄薄鱼泡分开。太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认真弄好会儿,才分开,虎口拢着鱼泡口,她呆呆,才磨磨蹭蹭地递过去,准备给姬无镜戴上。
手心里鱼泡是凉,他是热。
顾见骊忽觉得庆幸,庆幸她上床前熄灯,片漆黑掩藏她慌张,也给她壮壮胆子。
心里乱糟糟,心里、脑子里,还有身体,仿佛分裂开,谁也顾不上谁。她笨拙地给他戴着,手在微微发抖,戴半天,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仅仅是脸颊热,身上也发烧。
可是……
手越发攥紧姬无镜手掌,嗡声低语:“可不可以抱着……”
有点冷。不是屋子里冷,是她心里慌得发凉。
姬无镜掰开她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顾见骊伏在他胸前,紧紧贴着他。姬无镜又扯侧被子,将两个人裹起来。
好像下子暖和起来,或者说安心许多,顾见骊乖巧地攀着他肩,将发热脸颊贴着他肩窝。
虚无茫然过后,顾见骊忽然就懂,原来心里这种滋味就是所谓交付。
“诶诶诶?你这闯什呢?这大半夜,爷和夫人都歇!”
“你这丫鬟赶紧给让开,有急事!”
季夏伸出胳膊挡在长生身前,白他眼,说:“到底是什大事?有那重要?你也不怕坏你们爷好事儿!”
长生
戴不上!
顾见骊弄好久,也没有弄好,心里略有些急,手中动作也变得有些慌张,这慌,又次失败之后,手里拿着鱼泡落在床榻上。顾见骊怔,伸手去摸。
“不用戴。”姬无镜握住顾见骊手腕。
顾见骊听出来姬无镜声音里不同寻常,他微重声音里带着怒意。姬无镜黑脸,心里也跟着窝火。
顾见骊抬起眼睛,无措地望着他,感觉到他不高兴。她变得越发无措起来,试探着小声说:“、再弄次?是不是太黑……”
姬无镜手掌在顾见骊腰背轻轻抚弄着,他换上轻松调调,说:“顾见骊,给叔叔戴上啊。”
顾见骊分明已经听懂,却嘴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什?”
姬无镜由始至终直握着她拿着鱼泡手,他握着她手,送至。片滚烫贴着顾见骊手背,顾见骊下意识地向后缩缩手,双肩也跟着轻颤下。
“你、你自己弄啊!”顾见骊羞恼拒绝。
“不。就要你给叔叔戴。”姬无镜又开始耍起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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