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亲自将顾见骊喊醒,小声说:“热水已经烧好,扶您进西间去?还是干脆不洗,直接扶您到榻上歇下?”
顾见骊缓慢地眨下眼睛,将手递给季夏,指下盥洗西间方向。
红簪也跟进去伺候着。
衣衫除去,顾见骊发凉身子整个泡在热水里,整个身子都舒服起来,困倦也褪去。
季夏打量着顾见骊神色,见她精神些,她漆亮眸子转转,去问旁红簪:“那女人是怎回事?”
顾见骊笑着吩咐:“赶很久路,骨子里都是凉。你去吩咐声,烧些热水来。”
“诶!”红簪立刻应着。
进屋,顾见骊懒懒打个哈欠,在火盆旁美人榻上偎着,打算热水烧好前先眯会儿。
红簪出去吩咐院子里下人,再进屋时候,顾见骊已经睡着。她轻手轻脚过去,展开旁薄毯,给顾见骊盖在身上。
红簪想起找上门女人,心中不由不舒服起来。
到家,姬无镜扯开蒙住顾见骊脑袋衣服,然后便立刻翻身下马,询问迎上来人:“人在哪?”
小厮立刻禀道:“被请到偏厅里招待着。”
姬无镜边往偏厅去,边问:“她见过小公子?”
“没有,没您吩咐,下人们也不敢擅自做主,等着您回来再说呢。而且小公子这个时候也早睡下……”
顾见骊握着马鞍前面翘起地方,下马。她立在马下,看着姬无镜走远背影,慢吞吞地整理着头发。姬无镜怕她被风吹头,用衣服蒙着她头路,现在头发都乱。
红簪五十地将今日事情说给季夏听,准确地说是说给顾见骊听。
“晚上们几个都歇下,小厮跑进来说是个声称小公子生母女人找上门来,们几个下子就醒。那个女人戴着个面纱,也不开口说话,都是身边个丫鬟在说话。而且那个女人是个瘸。”
顾见骊有些惊讶地看向红簪。
就因为那个女人找上门,五爷竟连夜拉着夫人赶回来?瞧瞧把夫人累……
不过是个外室罢!
红簪低下头,瞧着顾见骊酣睡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夫人因为五爷个外室被连夜拉回来,真是够让人心疼。别说是大宅院,就算是市井之间也没这不讲究。她又恨顾见骊消极态度,眼下这样紧要关头,夫人怎能不到场呢?真是急死人!
季夏花些心思调教屋里伺候四个丫鬟,几个月下来,四个小丫鬟有些时候简直就是另外个季夏。
热水烧好,季夏和长生也赶回来。
“夫人,您回来!”红簪路小跑迎上来,臂弯里还挂件顾见骊棉衣,“可觉得冷?把棉衣披着?”
“不用。”顾见骊摇头,不紧不慢地往寝屋方向走。
红簪愣下,才跟上去,压低声音询问:“夫人,您这是要回屋?不跟去偏厅瞧瞧?就让爷和那个女人私下见面?红簪愚笨,可觉得您作为正妻还是跟去才好,不管日后怎说,今日第遭相见,可得把她镇住才成!”
顾见骊弯唇,含笑看她眼,随口打趣:“你这话说得越来越像季夏。”
红簪当顾见骊是在夸她,她忙认真说:“们跟季夏姐姐学许多东西,是季夏姐姐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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