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语气是漫不经心随意，却也是沉甸甸。
“好。”顾见骊再次应
声。她望着姬无镜弯起眼睛，潋滟眸光里映着个他。
她捧起姬无镜脸，微微抬头，将轻吻落在姬无镜左眼眼尾下泪痣——终于做早就想做事情。
顾见骊偎在姬无镜怀里，很快进入深眠，酣睡她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笑。即使处境糟糕又疲惫疼痛，她亦睡得安心。
第二日，顾见骊是饿醒。
顾见骊抬起手中，手心小心翼翼地抚在姬无镜脸颊。她这般近地望着姬无镜，眼底忽然就湿。她问：“你康复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危险是不是？”
“是。”姬无镜慢悠悠地换去舔她另侧脸颊，“叔叔天下第，没人能杀
，除你。”
眼泪从顾见骊眼角滑落，被姬无镜舔进口中。
半晌，顾见骊才轻轻颔首，莫名说声：“好。”
轻轻，也是重重。
“好，不疼，们歇下。”顾见骊柔声细语。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腹轻轻压压自己唇。迎着风雪，她细腻肌肤被吹红，娇嫩唇也皲裂，有时候说话会扯得丝丝地痛。
姬无镜抬眼扫她眼，放下她脚。他俯下身来，手肘撑在顾见骊侧耳支撑着，未将重量压在顾见骊身上，他另只手捏住顾见骊下巴，微眯眼，细细瞧她这两日经风雪吹打后脸。
“别看……”顾见骊声若蚊蝇。
姬无镜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顾见骊皲裂唇。
她揉揉眼睛，迷茫地坐起来。视线落在盖在身上棉被和绵披风。她被子里手伸出手，摸摸披风上柔软狐狸毛，轻轻弯唇。
她下床，没再像昨日醒来时那样莽撞，先是靠着炕沿立会儿，晓得双腿没有那
疼痛，且有力气，才拿起披风裹在身上，缓步走出去。
外面阳光
姬无镜停下动作，望着顾见骊眼睛，说：“再有个时辰，今日就过去。”
顾见骊有些茫然，不解其意。
姬无镜屈起手指，指背抚过顾见骊脸颊，拖长音，慢悠悠地说：“去年今日，家里那群老不死把你送到屋里。去年今日本该是你及笄日，宾客相伴贺礼堆成小山。今年你生辰日也该设宴饮酒纵乐快活，可惜又搞得身狼狈。啧。叔叔给你准备东西也都没用上。”
顾见骊恍然。她都快忘今天是什日子。
姬无镜忽然扯起侧唇角，笑。他说：“最后回。顾见骊，来年你生辰日必然不会如此。”
顾见骊心里慌，眼睫颤颤，在姬无镜贴上来时，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姬无镜凝视着近在咫尺顾见骊，他漆色眸底片沉色，不见多少欢情纵欲，只是认真地耐心地轻轻去舔她唇。舌尖尝过她唇上每道细细裂口和褶皱。顾见骊干涩唇逐渐变得湿润柔软，原本浅浅色泽点点晕染红，红色馋人，娇艳欲滴。
丝丝缕缕酥麻在顾见骊身子里蔓延，让她整个人柔软起来。她攥着被褥手慢慢松开，她缓缓睁开眼睛，望进姬无镜眼底。
她看见姬无镜眼底笑意。
姬无镜舌尖从顾见骊唇角开始，慢悠悠地路舔过她侧脸，舔着她眼下脸颊上被风吹红吹糙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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