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是随便租
，并不算很宽敞。船舱内两侧摆着长凳，中间又是
张四方小几，配着四个杌子。
顾见骊坐在侧长凳上，后背紧贴船壁，警惕地盯着姬无镜。
“你等等。”姬无镜说完起身，走出
船舱。
顾见骊偏着头，从开着木门去看他。
画舫随着水波而动，已经飘离河岸。姬无镜走在河面上，如履平地，走到岸上时，鞋面未湿。
姬无镜黑着脸起身，大步往船舱外走去。画舫挪到河岸，然后姬无镜把船夫赶上岸。
顾见骊跟出来，握着帕子手搭在木门上，问“你将他赶走，船怎
办”
“随便飘啊。”
也就是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有人放烟花，烟花升空在夜幕中炸开。顾见骊仰起头来，望向满天花火。
姬无镜走到她身侧，顺着她视线看眼，无聊地收回视线，懒散立在侧，静默望着顾见骊仰起脸认真看烟火模样。
搭在她肩上，拥着她。
他贴着顾见骊耳垂低沉地轻笑，慢悠悠地说“顾见骊，这不对劲啊。难道你不应该说些什怎心想着花灯。”
“说什”顾见骊问。
“啧，”姬无镜笑，“你应该揪着
耳朵凶巴巴地喊姬昭你要是敢乱来，弄死你”
他捏着嗓子，故意学着顾见骊腔调。
惹得河岸边人连连称呼，惊呼不断。
待烟火歇，暂时没人再放，顾见骊收回视线。
姬无镜早就等得不耐烦，他牵起顾见骊手，将她拉进船舱中。木门关合，连两侧小窗户前垂帘亦被拉下来。
直到此时，顾见骊才明白过来姬无镜所说今晚不去是什意思。
“姬昭，你又要胡闹什”顾见骊惊。
她能听见岸边喧嚣，有男人夸今年收成好，有妇人夸今夜宁阳河很美，还有小孩子嚷着要花灯和泥人。
顾见骊被他逗笑，她说“谁管你，你爱怎样怎样，才不管。”
“那可不成。”姬无镜阴脸，“没人能管得，好不容易找到你能管。”
“你这人也是，非要别人管着你。”顾见骊垂下眼睛，唇畔带着笑。
姬无镜近近望着她侧脸，他张开嘴，凑过去，在顾见骊脸上咬口。
顾见骊使劲儿去推他，从他怀里挣脱开，站起来，再次小声提醒“船夫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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