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你指什事?”
“切事。比如不再把任何人送到世界隔壁去。”
“你这相信权力?”
“除此之外你让相信什?m;主,是不是?可是m;主并不是由m;主创造,这是个非常非常简单逻辑,就像你不是你自己生样。还有什自由哇平等啊法制呀,当它们都还是个体操项目时候它们不过是那几个人获取金牌机会。”
“不想跟你谈政治,已经看够那些把戏。”
“当官?你说你要当官?”
“不是问号,是惊叹号。其余你点儿都没听错。”
“当什官?”
“当然是越大越好。”
“为什?”
碎野草撒进河里。
“你听说过中国古时候有种监狱墙吗?”他语气平静下来,“那是双层夹壁墙,中间灌满沙子。这设计真是再英明伟大不过,不用担心囚徒会破壁而逃,因为,因为你真要是能在那墙上凿开个洞那沙子就会不断地流出来把你埋。”
“你那墙就是这样墙?”
“不,那墙里不是沙子,是和沙子样人,是能够不断地流出来把埋掉个时代。”
他淡淡地笑:“万万没料到,又会回到这个世界来。”
“噢想起来政治是肮脏。刚才时忘记,得请你们多多包涵。是呀真,你们可别弄脏自己,你们珍贵灵魂定要供奉在个叫作圣洁地方,那样你们就可以非常自信而且光荣地站在那儿往四下里看,就可以会儿流着泪赞美这个,会儿捂着鼻子嫌恶那个,会儿说多多想吻穷人脚上牛粪,会儿又说他们就跟牛粪样麻木愚昧简直是半死东西,呆在屋子里你们赌咒发誓说自己要做人民儿子,可走到街上却发现到处都是俗不可耐萎琐不堪嘴脸。当
“因为在隔壁呆着时候实在没有什事可做,就听着你们这边声音,从能听清只言片语中想想,看有什办法能够不使任何人被送到世界隔壁去。”
“什办法?你认为有什办法?”
“个被遗忘在隔壁人能有什办法呢?那时不过是想着玩玩儿,种消磨时光办法罢。跟老百姓办法样,不过是饱暖之后做做希望游戏,但那得是个快乐游戏,没人愿意去做个危险游戏。还有什学者呀作家呀,他们办法不过更煞有介事而已,煞有介事种逻辑体操,那不过是种生活习性,无论如何他们总能找到块地方来演练那些愉快而又高尚体操。”
“不知道你到底要说什。”
“只有权力,能够真正做成点儿什事。尽管那也许是,皇帝又老又丑屁股。”
岸边高楼里传来阵婴儿啼哭,然后个窗口亮,然后哭声戛然而止,想必是母亲奶头堵上婴儿贪婪小嘴。很久很久,面前这个人和心里这个人,他声不响。
“你想什?”
“想,要是现在没有回来要是到底也没有回来,其实那隔壁就等于没有人。所以想,很多们以为没有人隔壁,正有人在那儿哭喊……”
“你打算怎办呢,今后?”
“打算——你最好有些精神准备否则你会吓坏,要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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