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L开始写部长诗。写他在南方和北
“不是这个问题。也许比你自己还想宽恕你。可你得告诉,与她们区别是什?”
“爱你,才把这些都对你说。”
“是吗,你爱你才能对说你其实也爱别人?那你与做爱,你为什不能也与她们做爱呢?只是因为法律,你才不能,是吗?”
“不不,那些不是爱。只爱你个,这不样。”
“什不样?和她们什不样?不样只是,你幻想与她们做爱,而你与实现做爱,因为法律只允许你实现个,这个是,很偶然地是。”
甚至不能说是甲和乙发生性行为。甲和乙仅仅在演戏。”
“两个无名肉体发生性行为,藉此,甲和乙在演戏,A和B在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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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之夜,再次传来诗人消息:在1:40000000地图所标出和无法标出那些路上,L在写部长诗。凭空而来风掀动满地落叶,掀动写作之夜纷纭思绪,对两个孩子来说已不复存在那个夜晚,L在路上,用笔,用身心,写他诗。用梦想,写他希望。
古老梦想,和悠久希望。
“不不不,你把看成什?你把看成*乱之徒。”
“可你说过,你怀疑自己是个*荡人。你自己说。”
“不是那样人,从来相信,只有爱才会有那样欲望,只有对所爱人才会有……那样欲望……”
但要诚实。诗人,你崇尚诚实:真是这样吗?
诗人信誓旦旦,却忽然语塞,感到自己掉进个陷阱:要你确凿就是个*乱之徒,要你就不单是爱个,你可能爱很多个。证明其实简单:你还没有看见个之时你已经看见很多,你被她们可爱惊扰、吸引,你才去寻找个。你在寻找事先并不确定个,你在很多可能中选择。在很多性吸引和爱可能中你只能实现个,也许是因为法律,也许不仅是因为法律。总之是因为你心愿之外什,不是因为你独特和自由,是因为通行规则和禁忌。L走在路上,坐在路边,看心里和心外那个陷阱。这次不是别人把你推下陷阱,不像多年以前那个夏天,不像那次是别人把你贴在墙上。这陷阱,是你生命固有,它就是你心魂,就是你存在。原欲,和原罪。而且,掉进这陷阱似乎也不仅仅是你个,好像有个什根本东西掉进去,好像世上所有纯洁爱情都掉进去,在诚实崖岸上脚踩空,掉进个“阴谋”峡谷里去,深不见底。
同那梦想和希望样古老悠久,还有个陷阱。
“你能告诉吗?与许许多多那些女人区别是什?”
“爱你。只爱你个。”
“但那是偶然。在所有你喜欢那些女人中,非常偶然,先推开那扇门。你说过,吸引你女人不止个,不止十个,你否认你说过吗?和她们在起,你说过你也会感到快乐,感到生活有希望,这你否认吗?你幻想走进她们独处,她们美丽动人,幻想与她们谈情做爱,这幻想分钟都不停止,你这欲望秒钟都不衰竭,这些你说过话你都要否认吗?”
“你没有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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