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心里松口气,他们俩婚事没黄就好。
闻燕来看着苏云景,薄唇蠕动两下,眼里流露出回首往事难堪。
“跟许弘文……”
苏云景听苗头不对,连忙打断闻燕来话,“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不想给闻燕来洗白,做错就是做错,无论从什角度来看,她都不该破坏人家家庭。
他原本是想叫姑父,但这两个字在舌尖滚遍,愣是没叫出口。
不要说沈年蕴,他不知道怎称呼。
就连闻燕来,苏云景都不知道是叫姑,还是叫妈。
闻燕来摇摇头,“没事。”
沈年蕴结过婚,也有孩子,他自然不会要求37岁闻燕来直守身如玉。
这点小伤不至于在家养两天,但苏云景担心学校会彻查校门口打架事,也就乖乖听闻燕来话。
第二天上午闻燕来直在打电话,似乎在安排什事。
到下午她才腾出时间,走到苏云景门外,苦笑下。
该来总会来,有些事不可能直拖下去。
闻燕来抿着唇,敲敲苏云景房门。
他打开台灯,拉开第个抽屉,从里面拿出封已经泛黄信。
这封信是苏云景最后寄给傅寒舟。
傅寒舟直没有拆开,他不知道里面写什,也不想知道。
反正知道也没用,给他寄信那个人已经走。
傅寒舟眉眼低垂,指肚摩挲着那封信-
些不经意举动,总是能让傅寒舟看到他影子。
所以傅寒舟格外厌恶这个少年,甚至把这十年来压抑狠戾,都迁怒到他身上。
傅寒舟不在乎沈年蕴娶什女人,给他找什样后妈。
他针对也不是闻燕来。
傅寒舟只想让闻辞滚出这个家,滚出他视线。
但即便是错,也轮不到他放下碗就骂闻燕来这个厨子。
既然跟他谈论当年事
如果闻燕来开始就告诉他,闻辞是她亲生儿子,沈年蕴根本不会说什。
但结婚当天冒出私生子,还是跟有妇之夫生。
沈年蕴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疙瘩。
不过他早过血气方刚年纪,干不出临时取消婚礼这种事。
闻燕来已经跟他谈过,沈年蕴表示能理解,但需要时间调整下心态。
苏云景从里面将门打开后,闻燕来轻声问,“有时间吗?”
见她脸凝重,苏云景提着心点点头。
苏云景坐在床上,闻燕来坐在书桌配那把旋转椅。
两人面对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苏云景起个不太好头,“那个,你跟沈叔还好吧?”
苏云景晚上那通电话,让闻燕来下定决心跟他谈谈。
回到沈家后,她敲开苏云景房门。
看见他身伤,又听说是许弘文儿子来找麻烦,闻燕来当即就怒。
也顾不上跟苏云景彻夜长谈,怒气冲冲回房给许弘文打电话,让他管好自己儿子。
苏云景脸上挂彩,不方便上学,闻燕来向学校请两天假。
想起这个人,傅寒舟就满身戾气跟烦躁。
他说不清焦虑原因,只能归结为厌恶闻辞。
傅寒舟起身去拿桌子上烟盒,从里面抖出根,含到嘴里。
正要点火时,余光瞥见放在桌子角落那罐大白兔奶糖。
傅寒舟纤长睫毛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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