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其实有个颜色很淡很细浅白色伤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傅寒舟贴很近,两颈相交,灼热呼吸拂过,耳廓跟那片白嫩肉有点痒。
这个姿势让苏云景有点别扭,他刚想问问傅寒舟看好没,个柔软带着湿意东西就贴过来。
苏云景浑身颤,身子僵硬在当场。
上次他手受伤时候,傅寒舟在情绪极其低落情况下,吻吻他手背。
傅寒舟齿颊紧咬,嘴唇微微颤起来,自厌恶情绪慢慢放大,扭曲而痛苦。
苏云景见他不对劲,双眼都失去焦距,心里慌,上前捧住傅寒舟脸。
“寒舟?”
“你听说,跟许淮打架和你无关。”
“谁想当私生子?谁都不想,但出生自己不可能选择,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直接上门找麻烦。”
用房卡打开酒店房门,苏云景跟傅寒舟前后进去。
苏云景刚打开灯,身后傅寒舟就闷闷地开口,“是他吗?”
“嗯?”苏云景回头傅寒舟。
傅寒舟问,“那天在校门口打你人,就是刚才那个人吗?”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寒气,垂着眸,柔软唇覆着寒霜样颜色,看起来有点病态。
儿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个青年。
其中个人高马大,五官立体英俊,看见苏云景后,深长眼睛迸射出骇人冷戾。
同伴见他还在电梯,纳闷地叫他,“许淮?”
有其他人在场,许淮不会跟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兄弟算上次账,眸里戾气不着痕迹敛尽。
从电梯出来,跟苏云景擦身而过时,他肩重重撞上苏云景。
那次应激反应,苏云景能理解,但这……
难道耳朵后面真有疤?
伤好之后,苏云景就没管过,所以他也不确定有没有。
本以为小酷娇吻下就会像上次那样离开,没
“是他这个人很差劲,单纯说这件事,它跟你点关系都没有,又不是你撺掇他。”
傅寒舟浓密睫毛颤着,喉咙如火烧,说话声音嘶哑至极,“疼吗?”
苏云景连忙安慰他,“忘记,都过去那长时间,看着血好像很多,其实伤不重。”
把曾经受伤右耳凑过去给他看,“你看,是不是连疤都没有留?”
苏云景伤在耳根后面,那里肌肤十分嫩,覆着层极细白色茸毛。
这样虚弱傅寒舟,成功掩饰内心狂,bao狠戾。
苏云景多少还是有点包袱,立刻纠正他,“是跟打架,不是他单方面揍,你是没见他满脸血样子。”
不管是苏云景单方面挨揍,还是他也打回去,傅寒舟看见就是,那天晚上苏云景脖子血回家。
在想让许淮偿还苏云景流血同时,傅寒舟心底还滋生出无尽自厌恶。
要不是他,苏云景不会受伤。
傅寒舟眼疾手快,将苏云景拽到自己旁边,避开不怀好意青年。
傅寒舟眉宇间覆层阴鸷,他刚要做什,苏云景就说,“别管他,回去再说。”
人这多,苏云景也不想闹起来,事情闹大曝光他跟许淮关系,最尴尬人还是闻燕来。
他不想给闻燕来惹麻烦。
傅寒舟狠戾地看眼许淮离去背影,不过瞬他就恢复正常,老实跟苏云景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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