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哭笑不得。
听说有些猫醋劲很大,在铲屎官身上闻到其他猫咪味道,会直接跟铲屎官甩脸子,还不让铲屎官碰它。
他家这只猫,倒是不会甩脸子,也不会不让他碰他,但醋劲很大是真。
“好。”苏云景笑着给傅寒舟撸毛,“那
直到头顶投下片浓重阴影,苏云景才清醒些,睁开惺忪睡眼,看眼正上方傅寒舟。
苏云景挪挪地儿,摘下耳机打着哈欠地问,“你要不要躺会儿?”
吊床是双人,傅寒舟挤过来躺到苏云景身边时,尼龙绳摇晃起来,苏云景被摇昏昏欲睡。
傅寒舟长手长脚,将苏云景牢牢锢住,不想任何人看见他,注意到他。
他是他个人。
在镜前检查遍自己精致妆容,珍妮弗堆上甜美笑容。
昨天她敲开邻居房门,本来是想着借果盘名义,顺便邀请他们俩晚上过来块参加派对。
但对方只借给她水果盘,却没接受派对邀请,这让珍妮佛十分失望。
拿上昨晚从两个帅哥那儿借水果盘,珍妮佛走出房间,想跟隔壁帅哥搭讪时,坐在藤椅男人突然看过来。
他有双特别漂亮眼睛,眼尾尖而翘,是当下最流行种眼妆画法,但这个人眼睛却是天生。
租房子之前,傅寒舟特意打听下隔壁邻居,左边住着对老夫妇,右边那套房子空置两年。
见不会有人打扰他和苏云景,傅寒舟才租下这套房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苏云景他们搬过去没多久,那套空置房子就住进个女孩。
女孩叫珍妮弗,这套房子是她父亲过世后,她分到遗产之。
珍妮弗对傅寒舟见钟情,三天两头来苏云景他们这里借东西,试图约傅寒舟。
感觉到丝不对劲,苏云景看向他,“怎?”
傅寒舟闭上眼睛,不让苏云景看见里面阴翳,“以后别再搭理那个邻居。”
苏云景知道他说是珍妮弗,笑下,“她是看上你,这两次找说话,也是打听你。”
本来苏云景是想跟她说清楚,但每次没等他进入正题,傅寒舟就跟尊门神似站他身后,目光是不好惹阴冷。
傅寒舟咬上苏云景耳朵,有几分咬牙切齿,“那也不准跟她说话!”
男人看着目光很冷,像条吐着信子毒蛇,阴鸷尖锐。
那刻,珍妮佛像是被毒蛇尖牙抵住动脉似,头皮阵发麻。
她僵在原地,愣是没敢上前,犹豫半晌,最后顶不住视线压力,跑回房间-
躺在吊床上人合着眼睛,耳朵塞着对白色耳机,听英语广播。
今天阳光太好,照在身上暖烘烘,以至于苏云景听着听着开始犯困。
见傅寒舟对她连理都不理,她只好把目标放到苏云景身上。
昨晚派对开到凌晨两点,觉醒来已经中午,吃午饭,珍妮弗打算出门透透气,就看见隔壁那两个帅哥在院子里晒太阳。
清俊矜贵男人坐在藤椅上,笔直修长腿随意叠在起,手里抱着本很厚硬皮书。
他旁边架着张编织吊床,上面躺着另个长相帅气亚裔男人。
难得能在院子里看见他们,珍妮弗眼前亮,转身回屋花个淡妆,又换件很衬气色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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