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办公室已经装修好,苏云景在这栋写字楼最后天营业,下午只预约位谘询客人。
办公室房门从外推开,个眉目修长英俊男人走进来。
苏云景看见他笑笑,但还是摆出专业姿态,“傅先生是吧?请坐。”
对方从善如流,坐到苏云景对面那张舒适沙发上。
苏云景十指交叉,将手放到桌前板眼地询问:“傅先生想要谘询什问题?”
熊太多,跟下场毛绒绒雨似,地板积满玩偶,苏云景将傅寒舟摁倒。
看着眉眼乖顺小酷娇陷在熊堆,长睫像蝴羽停歇,扇动时下下地撩拨着苏云景。
怎这乖?
苏云景将额头抵过去,“船船这软乎,怎舍得离开你?”
傅寒舟眸被外面日光染成蜜糖色,甜丝丝地化开。
苏云景看着手里小衣服,暗搓搓吐槽,这就是小酷娇‘不务正业’证据。
上百只熊,每个傅寒舟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还编号,每次做完小衣服,也会在衣服上贴上号,这样批量给熊换衣服时,就不会弄错。
傅寒舟站在特意定制柜架前,把上面熊只只地往下拿。
看着轮廓深邃分明傅寒舟,怀里抱着毛绒绒熊,不管他多少年岁,苏云景都觉得很萌。
“船船。”他突然叫他。
是傅寒舟又做批新衣服,需要把旧衣服换下来,工程量十分浩大。
因为熊太多,开始小酷娇技术又不怎样,十年间他用坏好几台缝纫机,堪称缝纫机杀手。
苏云景拎着漂亮小衣服,对于自学成才傅寒舟来说,能做成这样已经非常不错。
至今苏云景还记得他读大学时,他导师老父亲般地叮咛,说找男朋友可以,但不是什男都可以。
这个不可以男人,明确地指向他船船。
傅先生目光灼灼地看着苏云景,神情却是骄矜,“想询问下,怎才能在谘询室跟自己谘询师亲热。”
苏云景:……
这
苏云景喜欢模样他都有,想要他什样都可以。
傅寒舟避开苏云景,他埋进毛绒绒堆里,用熊将自己全须全尾地藏起来。
苏云景愣下,扒开两只熊,才看见只被自己藏起来娇娇,心里软成片春日池水。
最后最后也没给熊换新衣服,傅寒舟个人开启给熊熊洗澡大工程。
苏云景面红耳赤:就,很淦!
“嗯?”
傅寒舟侧身看过来,上扬尾音撩人。
苏云景笑着将傅寒舟拽到身边,然后把好几个架子上面玩偶熊摇下来。
傅寒舟从来都是轻拿轻放,因为些熊已经年代久远。
但苏云景这样粗鲁地把它们摇晃下来,傅寒舟也不生气,不管苏云景做什,他都觉得是对。
傅寒舟可以说是康德利心理系有史以来,专业成绩最差学生,导师度被他气到血压攀升。
不忍心自己得意门生,跟这种朽木在起,导师才有这番肺腑感言。
国外大学是进入容易,出来难,傅寒舟到现在还没成功毕业,这都十年。
傅寒舟无疑是聪明,当年基础那差,但他只用年时间复读考上京都大学,据说入学成绩还是前几名。
只是他心思没用在学习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