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要换个舒服点房间,平时可在院子里活动,最好能有个小厨房,可以做
那厢负责追捕李三衙役这时也赶回来,跟韩琦回禀道:“李三如今在京外马场负责打杂,雇主说今早发现他人不见,随后清点马匹发现少匹,还报官。”
“莫非这李三强掳郑氏私奔?”李远惊讶道。
崔桃在旁坐着,闻言摇下头,便喝起茶来。
韩琦发现崔桃异状,知她心中有数,“你倒是悠闲。”
“这是韩推官案子,又不是案子。现在已经完成任务,告知韩推官凶手是谁,自然悠闲。”崔桃托着下巴,脸悠哉道。
“这好像是……”李远睁大眼,“林莽妻子!”
“是有点像她,记得她嘴边有颗痣。”王钊回忆道。
嘴角有痣是第名受害人,其脸庞轮廓与林莽妻子略有些相像,但五官模样完全不同。
其实细论起来,四名受害人与林莽妻子长相都相差甚远。林莽妻子模样并不算好看,皮肤粗糙,年纪又大。四名被害人则都是待嫁年轻女子,不仅年轻皮肤好,也更漂亮些,模样皆属中等或中等偏上。如此便叫人很难将她们四人跟林莽妻子相关联。
王钊这就去林莽家,欲将其妻子郑氏带回开封府。
小女子。
行人折返回开封府后,崔桃立刻下马奔向尸房。
王钊和李远等人则用非常复杂目光,目送崔桃远去背影。
“她真出身于博陵崔家?”李远脸难以相信。
“既然深州知州敢上门来认,想必错不。韩推官已经命人去安平调查,明天就能彻底确认。”王钊道。
“你竟不怜惜郑氏性命?”韩琦问。
“那谁怜惜命?”崔桃反问。
韩琦明白崔桃想谈条件,轻笑声,“怎知没你,这案子破不。”
“其实案子已经破,如今就看这人质是死是活。死其实也不碍韩推官什,活就……”崔桃点到为止,不说破。
她瞧得出来,韩琦格局从来不在小处,但由小见大道理,他想必比谁都懂。
抵达之后,正见林莽在家里干着急。
“她今天跟隔壁孙氏块去平安寺上香,可进寺里上香后,孙氏就找不见她,等会儿还以为她先回来,结果回来才发现人不在。”
林莽告知王钊,他之后又去平安寺趟,请主持师父帮忙,把平安寺里里外外都找遍,还是没找到郑氏。后来他又去几个相熟亲戚朋友家问,也都没人见过郑氏。
“这会儿正琢磨着要不要报官,就见王巡使来。求求王巡使,帮找找她吧!”林莽说着就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王钊只得赶紧将情况禀告给韩琦。
李远:“世家望族之女,绝无可能被教导去杀蛇、破案、验尸、解毒……那她离家出走这三年,到底遭遇什?”
王钊摇头,这恐怕是所有人都好奇事。
李远竟不禁有些怜惜起崔桃来。这十几年他仅学样功夫,都觉得苦不堪言。崔桃居然在短短三年之内学会这多东西,那得遭多少罪?
崔桃在尸房里只待片刻功夫,便拿着四张自己手绘画出来,分别是眼睛、鼻子、嘴巴,还有脸庞轮廓和颗黑痣。
崔桃把四张纸重合,举在阳光下给韩琦他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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