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仵作慌神下子,随即镇定地告诉李远,是崔桃不规矩,想擅自验他管辖尸体。
“走,跟去给韩推官复命。”李远对崔桃道。
崔桃默不吭声地拿好自己写尸单,带上银针,跟着就去见韩琦,道明情况。并告知韩琦,她怀疑钱同顺耳内也可能有同样银针。
“看看吧。”崔桃道。
刘仵作简直惊,他从没见过这脸皮厚,把别人嘲讽置若罔闻人,被无视感觉导致他更加生气。
“不行!”
“还是看看吧。”崔桃仍保持开始态度,继续重复道。
“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这钱同顺尸体归验,你还做不主!”刘仵作被崔桃这副性子气急,便,bao躁地对崔桃吼。
愣愣,等她回神时候,韩琦已经骑马走远。崔桃忍不住骂他不要脸。叫他声大人,明明是让他占便宜,他居然把这当成种‘赏赐’给她。
论起狗,谁能狗过韩推官?不,没有,他天下无敌。
崔桃杨氏进行第二次验尸时,起初费很多时间,仍旧没能找到杨氏死因。时难解她,险些直接操刀进行解刨。
后来她把尸体挪到阳光下,重新仔细又排查遍所以细小容易忽略地方,终于发现杨氏左耳里似有东西。随即用最小竹镊,从杨氏耳洞里慢慢地拔出根两寸长银针。
非常精妙杀人手法!凶手定熟练于此,才会在死者清醒状态下,精准地将银针刺入死者耳洞之中。
这次验尸时间似乎有写长,李远奉韩琦之命,来尸房看看崔桃验尸情况。结果人还没到,就远远地听见刘仵作对崔桃态度不佳地爆吼。
“觉得还是该看看。”崔桃这次声音变小些,娇娇柔柔,更悦耳。
但这对于刘仵作而言,无异于是崔桃故意装傻挑衅,“你耳聋听不懂说话是不是?滚,给滚出去!”
崔桃还是用她黑溜溜眼仁儿看着刘仵作,瞬间眼眶就红,泪水悬而未下。
李远气得直冲进尸房,又见崔桃这般受委屈幕,气愤地瞪向刘仵作,呵斥他不该如此。
崔桃将取下来银针放在白布上,转而整理好杨氏衣衫,并用草席盖好。她随即请人叫来刘仵作,表示要查看钱同顺尸身。
刘仵作以为崔桃质疑他验尸结果,颇有几分不满。被名有罪在身女囚犯质疑他吃饭本事,可不是什长脸事,甚至是种羞辱。
刘仵作当即阴下脸,语气不善地质问崔桃:“你算什东西?凭什使唤?真以为自己帮韩推官破两个案子,就很不得,能在尸房里作威作福?也不想想自己什身份!也就是张稳婆老实,被你排挤出去,跟着王判官,也不敢吭声。要是,早拿棒槌把你打死。”
衙门里当差人也都讲究体面,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跟着高品级韩推官做事,自然是比跟低级王判官更有脸面。张稳婆被调走情况,衙门里有不少与她关系要好人都为她抱不平,刘仵作也是其中之。他本就看不上崔桃,甚至瞧不起她,如今她还敢主动招惹上他,火气自然控制不住。
崔桃安静地听完刘仵作话后,仍用黑溜溜眼仁儿盯着他,像是听不懂大人话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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