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等在屋内,脸上得意之色越来越明显。当韩琦和崔桃再进屋时,她忙主动跪下,哭天抢地地喊冤。
“却不知外头哪个瞎说,诬陷这里有问题,奴家真真从头到脚都清清白白。”孙妈妈随即又朝崔桃磕头赔罪,“因怀疑小娘子是别家派来细作,想抢们天香楼客源,故拿匕首吓唬小娘子。实属是不对,给小娘子赔罪!”
孙妈妈态度虔诚道地歉,不似之前那般带着几分猖狂之态。偏偏此刻她这副模样,在崔桃和韩琦面前更显猖狂。因为谁都知道,她这是胜利后故作谦虚惺惺作态,看起来更叫人犯恶心。
“才刚事发突然,奴家也是时间反应不及,态度略有不妥当之处,还望二位贵人海涵。现在奴家也想明白,所谓清者自清,奴家什犯法事儿都没做过,怕什?且等着就是,自是相信开封府里会有青天,能还奴家个清白。”
孙妈妈边笑着说话,边淡定把目光落在崔桃身上,故意问句。
这时给酒试毒衙役折返,对韩琦附耳说句。
韩琦微眯眼眸,冷冷眼风扫向孙妈妈。
孙妈妈正观察韩琦那边情况,见韩琦这反应,她勾着嘴角,忙磕头道:“既然小娘子刚才也说,奴家若无辜,韩推官必不会诬陷。那奴家便想斗胆问句韩推官,奴家罪名何在?”
其实从孙妈妈刚才装傻否认害人,崔桃多少就猜到,这壶里酒可能没有毒。
这个结果确实有点出乎她意料,看来孙妈妈已经有所防备,大概料到如今局势不明,又或是察觉到开封府已经在天香楼外围布兵,故而虚晃枪,想反将他们军。
话,正是念及孙妈妈以前待不错,还孙妈妈恩情呢。”
崔桃说罢,就笑着拍拍孙妈妈肩膀,态度看起来和善极。崔桃此番状态与孙妈妈刚才伪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妈妈疼得龇牙裂目,忙扭身躲闪。
“哎呀,忘手里还拿着根针呢,记性差点。”
崔桃作恍然大悟状,又轻声再问孙妈妈,她还能不能讲人话。
“小娘子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自然是,清者自清,你若犯罪,必留痕迹。你若没犯罪,”崔桃
炷香后,衙役们搜遍整个天香楼,没有在天香楼内找到任何有毒物,在孙妈妈身上更是没有搜到。
在晌午时候,后院确系有拨人共计二十八男三女,匆匆离开天香楼。王钊和李远带着衙役们将这些人悉数截获擒回,但这些人如今都声称是天香楼护院和粗使,他们之所以离开天香楼,是受孙妈妈吩咐,去城外搜寻名天香楼出逃妓子。
这些人证词暂且找不到错处,身份上也毫无破绽,因为他们报出来名字都能在天香楼用工名册上找到。
现在在天香楼内找不到和红姑有关系毒物,也找不到跟天机阁有关证据和人。
尽管知道这些人有问题,但他们只要死咬着不认,倒也不能强说人家有罪。
孙妈妈仍有三分忌惮,恐惧地盯着崔桃。
“韩推官秉公明断,最是个讲理好官。你若无辜必不会被诬陷,你若有罪也必不会被饶恕,可懂?”
孙妈妈点点头。
崔桃便将所有银针都取下。
孙妈妈哼唧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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