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比量下,尺寸正合适呢。”崔桃开心道。
韩琦轻咳声,随即拿起块点心送进口中,有荷叶清香,口感绵密。点心有两色,绿色部分有绿豆香,口感清甜;白色部分吃起来则有酸梨味道;品到最边缘时候,自然少不枣蜜甜。
崔桃看着韩琦斯文吃法,叹口气,“倒忘,这点心不大合适韩推官吃。”
韩琦本想说味道不错,忽听崔桃此说法,问她何故。
“妙就妙
韩琦便问崔桃,有关于这颗痣记忆到底是怎样。
“记不太清楚,只有个模糊画面,那人身材就如韩推官这般,胸口有摊红色,像是沾着血。在向伸手时候,手指上就有跟韩推官模样痣,他对说‘桃子,等回来’。”崔桃形容完,便问韩琦那韩综食指上有没有跟韩琦样黑痣。
“不曾见过。”韩琦立刻否认,便跟崔桃简单介绍下他跟韩综之间关系。
他们虽同姓韩,却并无亲戚关系,韩琦虚长韩综岁。韩综父亲与韩琦父亲曾是故交,少时韩琦住在长兄家读书之时,多受韩综父亲拂照,与韩综常有来往,俩人也算自小玩到大。后来韩琦十四岁时,随二哥回泉州暂住,便再没见过韩综。今天是二人多年未见后,重聚第天。
崔桃还是低眸看着韩琦手上那颗痣,眼睛都不眨下。
桃愣下,听韩琦这般称呼那人,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兄弟?”
“这天下姓韩多,都是兄弟?如今开封府大牢内,还有五个姓崔,你可要认兄认叔?”韩琦反问道。
崔桃噗嗤笑,佩服地对韩琦拱手道:“韩推官不愧是韩推官,尽忠职守,兢兢业业,连大牢里几个犯人姓崔都知道,这事儿怕是连孙牢头都未必清楚呢!当真令人佩服!”
“少说虚话。”韩琦撩起袍子,坐下来,脸严肃地眸睨向崔桃。
“那个,”崔桃放下手里东西,凑到韩琦跟前,盯着他右手食指上那颗黑痣,“韩推官手指上这颗痣,自小就有?”
“既在你记忆里,不记得那人面容,如何会怀疑上韩综?”韩琦问问题向很能抓住要点。
崔桃当即咳嗽声,挠挠头,然后笑下,让韩琦等等。
韩琦还以为她有什紧要证据之类东西要呈给他看,结果转头却见崔桃笑嘻嘻地端着盘点心到他面前。
“感谢韩推官送衣裳给。”崔桃笑请韩琦尝尝她做得枣箍荷叶糕。
“你为府衙做事,那衣裳权当是差服,这倒不用道谢。”韩琦道。
“天生如此。”
韩琦顺着崔桃目光,也看向自己手上这颗痣。他随即想起来当初崔桃在狱中时曾跟他说过,凶手是个右手食指上有黑痣人,情况刚好跟他相符。那时候他以为崔桃或是出现记忆混乱,看过他手上痣记错;或是在半真半假地耍什滑头。
后来孟达夫妻案子证明凶手是仇大娘后,这事儿却也没深究,只当原因是前者,崔桃因失忆而导致记忆混乱。
如今旧事重提,韩琦方意识到崔桃始终有去介怀这颗痣。
他不认为是崔桃这久以来惦记东西,会是胡思乱想。聪慧如她,若非是不合理事情,她早就抛在脑后,不会保留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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