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你直没有告诉他们拿谁威胁你。其实你身世,你也没告诉过。”韩综垂下眼眸,语调缓缓地说道,表情略有些受伤。
“那日你跟地臧阁人拼命,穿着什衣服,身上可沾血?”崔桃再问。
崔桃直接无视掉韩综这句深情表白,继续保持自己冷静分析问题头脑。目前,韩综解释都说得通,她便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也给韩综倒杯,请韩综坐在桌对面。
韩综便听话地坐下来,时不时地转动眼珠打量崔桃,好像他少看眼,崔桃下刻就会消失样。
“便和细致讲讲,过去是怎回事儿。”崔桃道。
既然韩综如此有意地在韩琦面前隐瞒,想来她过去有些事情很不适合让韩琦知道,那应该是涉嫌犯法。
“年前你在邓州府衙偷盗盐运图时候,遭到官府追杀。刚好被遇见,便出手救你。把你安置在们韩家在邓州间老宅里。当时你哭着跟说你并非真心想犯那些事,是地臧阁那些人不肯放过你,他们还拿你亲人威胁你就范。后来便找人安排你假死,令你可以摆脱那些人掌控。
说手指烫伤?”
“嗐,说起来有几分好笑。这原本没有痣,后来刺青个,因打算去见韩稚圭,这’痣‘就被剜去。”韩综解开纱布,将食指上伤口亮给崔桃看。原本有痣地方已经被剜没,成缺少皮肉伤口。
崔桃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为什她觉得韩综手指上痣和韩琦有些不同,原来韩综手上是刺青。
“这是何故?”崔桃不解问他。
“年少犯蠢罢。”
本来平平安安过年,二月初九那日,受父命急着赶去外地,走之前去和你道别,正撞见地臧阁人找上门来,要将你劫走。带着随从跟他们拼命,才总算是将人给打跑,随后便匆忙将你安排去另座宅子。本以为那样你就安全,却是疏忽,等再赶回去时候,你人已经不在。伺候你丫鬟婆子说,你收到封信,偷哭很久,便在当天夜里不告而别。”
韩综随即从怀里掏出封明显被揉搓过有很多褶皱信,递给崔桃。
崔桃打开来看,信上写着:“今夜子时,城隍庙,来则人活,不来则人死。”
“你把这封信留在枕头下面,想来是特意留给,给个交代。”韩综叹口气,很愧疚地对崔桃道歉,“怪思虑不周,没能保护好你。”
崔桃指指信上‘人’,“莫非这所指便是亲人?”
韩综不大好意思地笑笑,告诉崔桃,他自小和韩琦起长大,因韩琦聪慧异常,才智非凡,他们几个和韩琦起读书世家子,都以韩琦为榜样。尤其是他,对韩琦敬佩不已。
“那会儿兄弟情深,后来竟要分离,便悄悄在手上刺颗跟他样痣,想以此勉励自己。如今回汴京再见他,却不好意思叫他再见到这个,所以才会在昨日给弄下去。
本来今日去开封府,除见他之外,更想去寻跟家有故交王判官打听你消息,不想直接就看到你。”
韩综话说完后,便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崔桃,朗朗容颜总是禁不住带着笑意。
“桃子,能再见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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