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娘耐着心思等萍儿吃完,还主动好心地替萍儿把刷碗活计干,然后找准时机又问她,到底怎回事。
萍儿支支吾吾半晌,才终于把整个经过说清楚。
真应萍儿刚刚那句‘没什’,事实还真是没什。
萍儿去送点心,韩琦突然跟她说句话,萍儿因为直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就惊得叫出声失态,然后就吓哭,然后在韩琦不解地询问下,哭得更凶,导致场面更尴尬,她更紧张和窘迫
“萍儿干不出这种事。”
“那莫非是韩推官喜欢萍儿这种娇娇柔柔、掐把就眼泪啪嗒啪嗒女子,是他对萍儿伸出——”
“你再胡说,便打发你跟给刘仵作起上路。”崔桃道。
王四娘马上住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萍儿和韩推官俩人到底怎回事。
半个时辰后,萍儿红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自己拿着盆打水,洗脸。
“不大可能。”崔桃不觉得韩琦那位饱读诗书文雅人士,会不讲理地欺负个给她送点心小女子,“等她冷静下来,再问问吧。”
崔桃招呼王四娘去吃酥黄独。
王四娘立刻把哭唧唧萍儿抛在脑后,高兴地应承,跟着崔桃起坐在梧桐树下小桌旁,便品着银耳酸梨汤,边吃着酥黄独,两样搭配绝,甜对酸,油香对清爽,果仁香对水果香。
但两人吃没两口,就见张昌快步匆匆进来,对崔桃道:“以后别再让萍儿去给韩推官送东西!”
说罢,张昌就转身匆匆走。
犯,畏畏缩缩地转头,胆小地朝韩琦看眼。可巧韩琦被萍儿叫声弄得很疑惑,也看向她。
萍儿在与韩琦对视刹那,噗通跪地,接着眼眶就红,身子抽抽,显然是想哭却努力在憋着,控制自己。但最后,她终究是没憋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韩、韩推官,对……对……不起。”
韩琦:“……”
……
崔桃和王四娘已经吃得差不多,额外留盘给萍儿。
王四娘就轻声唤萍儿来吃,萍儿应声,跟着就坐在俩人中间,捧着盘子,低头口口默默地吃起来。
“刚刚是怎回事?”王四娘瞧她情绪状态真不好,她竟很难得用小心翼翼口气跟萍儿说话。
“没什。”萍儿小声嘟囔句,但本来止住眼泪眼睛,又开始湿润闪着泪光。
“好好,不说,你先吃。”
崔桃:“……”
王四娘:“……”
“定是发生不得事,莫不是萍儿也跟样,控制不住自己眼睛,甚至会控制不住她手,伸向韩推官脸、喉结、脖颈,还有——”
王四娘边说边模拟,将手伸到崔桃脸颊处,仅仅距离半寸就能碰到,往后路下滑,过肩膀,指向崔桃……
崔桃巴掌拍掉王四娘手。
半炷香后,萍儿捂着脸哭唧唧地跑回荒院,看呆崔桃和王四娘。
王四娘忙问她怎,却见萍儿直冲回自己住屋子,关上门,就在屋子里呜呜啜泣。
崔桃拿着木铲,和王四娘起凑到萍儿屋门前。王四娘隔门再问萍儿怎,萍儿还是只顾着哭没回应。
王四娘推推门,却发现门被萍儿从里面闩上。
“怎回事?韩推官欺负她?”王四娘傻愣愣地望着崔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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