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应承,面差人送消息给包府尹,面亲自骑快马前往长垣县,跟韩琦和崔桃回禀这边情况。
“属下有罪,是属下时没忍住,听到那些女子惨叫声,便带人闯宅子。本以为抓他们个现行,他们便会慌神交代……”
不过汴京那边,林三郎却有动作。
今日正逢李大郎休沐日,林三郎就邀请丁五郎和李大郎起去京外户宅邸。李远就带人跟踪监视他们。
没多久,那宅子里就传出女声惨叫,李远带兵以搜查盗贼为名,闯这间宅子,将这些人抓个正着。那场面李远瞧之后,竟禁不住胃里翻涌,险些把他今天吃唯顿早饭给吐去。院内共有十名女子,竟都穿着囚服,有五名正上着刑具,六名则戴着手镣脚铐跪在上地上,衣衫被撕得破烂不堪,还沾着血。
李远要解救这些女子,却被林三郎喝止住。
“你算什东西,来这掺和们事儿?这些小姐都是自愿穿成这样伺候们,个中乐趣,你这种粗人自然是不懂。若抓盗贼,便去抓盗贼,却别在这搅和们雅兴。你若想惩治们,可得劳烦你们韩推官或包府尹亲自出马,带上十足证据。”
劳诸位官人!”周福还以为崔桃说带吃食事儿,忙赔笑道。
“你们还得跟们去府衙走趟。”崔桃说罢,青幞头球球晃,利落地转身走。
周福笑容继续维持在脸上片刻,随即脸垮下来,不解问王钊等人什意思。王钊却不给他们分辨机会,直接将人绑堵上嘴,塞进车里,押入县衙。
早有衙役已经带三名买牛肉摊贩在衙门内等候。
崔桃当即让这些摊贩认认,他们中谁买过牛肉。其中名摊贩指认周福。
林三郎随即问那些女子,让她们自己说说,她们是自愿还是被强迫。
这些女子目光呆滞,畏畏缩缩地摇头,没有个人敢控诉说个‘不’字,都纷纷应承是自愿。
李远气得握拳,紧咬着牙,却也没有别办法,只得退下。不过经他这搅和,李大郎和丁五郎自然是不敢在这继续留,立刻离开。林三郎随后也离开,但却留人守在宅子门口。倘若再有开封府人擅闯,可要具体证据,再用抓盗贼理由,他们绝不会让开封府好过。
李远气得拳头捶在树上,把手背给打出血,却望着那院墙高高宅院,无能为力。
“李大哥,还是赶紧把这事儿告诉韩推官和崔娘子他们,看咱们这贸然闯入会带来麻烦,及时上报,崔娘子那边说不定还有解决办法。”其他衙役给李远出主意道。
周福连忙惊惶解释:“昨天是买牛肉,可买来自己吃,却并没有做包子下毒啊!”
“不急,你冤枉与否,会有答案。”崔桃瞧周福辩解这劲儿,就知道他是那种不见黄河不死心人。
随后在盘问齐氏等人过程中得知,周福虽为桂丰楼掌柜,却并不经常去桂丰楼,个月偶尔去七八次,或看看店内经营情况,或问候下老客人。
魏春来那边,只声称与朱大牛有过往来,并不知周福存在。周福更加没有提过魏春来如何。
两厢嫌疑重大人都缉拿归案,却互不相认,双方重要联系人朱大牛却死,案子有些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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