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罪之后,会不会在脸上刺字啊?”崔桃摸摸自己光滑脸颊。
韩琦唇微动,正要安慰崔桃——
“如果刺话,想刺在眉心,正中央,明晃晃,大家都能看见,那才叫气派!”崔桃兴奋道。
韩琦:“……”
崔桃点头。
……
在开封府门口,崔桃笑着与韩综分别之后,就冷下脸来,跟韩琦道:“他很可能认识那名死掉玄衣女子。”
韩琦不解地看向崔桃。
“人真正发出惊讶表情时间,其实不会超过眨眼工夫,他刚才故作惊讶表情太久。”
这时城隍庙外头传来吵闹声,又听有韩综声音。
崔桃便走出去。
韩综见崔桃来,忙关切地打量她,问她有事没有,随即又严肃地看向韩琦,质问他怎能让崔桃做诱饵,太危险。
“旦她有什事,谁来负责?”
“。”韩琦应道。
是相当地不喜欢她。
“能接触到地臧阁阁主人,忠心耿耿,训练有素,讨厌,可惜死。”崔桃总结完,转而问韩琦怎才来。
“半路遇见韩仲文。”韩琦淡淡道。
居然遇到韩综。
崔桃撇下嘴,“那可真巧。”
再加上韩琦在来城隍庙路上,碰巧遇到韩综,也是让人生疑。但仅凭这些是不可能去指证个人,只能继续且行且看。
“最近好闲啊,好不容易碰到事儿做,结果人就这死。”
崔桃伸个懒腰,叹口气道。
“哦,对,罪名大概可以定,确实是去奉命到孟达夫妻那里偷盗盐运图。不过地臧阁那边,似乎是并不想孟达夫妻死,因此被她谴责下。”
韩琦应承,“你在焦尸案立功卓著,便是定罪,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韩综蹙眉看他眼,终究没多说什,转而嘱咐崔桃下次不应该再做这种冒险事情。“就算要对付地臧阁,你跟说,让来。”
“可地臧阁人就是拿你性命威胁就范。”
“竟还有这种事?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可千万不要听他们话。”韩综忙道。
崔桃带韩综去见玄衣女子尸身,在旁观察韩综反应。
韩综微微瞪大眼,惊讶地看着地上躺着女子半晌,转而疑惑地问崔桃:“她就是地臧阁人?”
崔桃随即全面搜查玄衣女子身上东西,除方绣有荷花丝帕,便就是个钱袋,里面装三张面额是十贯交子,还有串珍珠,普通大小,成色也很般,看起来是她自用东西。不过那荷花丝帕料子却不般,冰冰滑滑,光泽都胜过她钱袋里那串珍珠。荷花绣工也非常好,不过这帕子有角脏,粘着黄色油渍。
这玄衣女子衣裳从里到外料子都很普通,头发上发饰也很般,最多有两根银钗,但不算精致,也不算贵重。这帕子明显是不符合她身份东西,还脏,极可能是别人不要她收着。
“她如此效忠,这帕子会不会是地臧阁阁主?”
都说地臧阁阁主和天机阁阁主是夫妻,但谁都不知道,哪个是男,那个是女。如今似乎是可以稍作推断下,地臧阁阁主为女子。
韩琦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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