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韩二郎做大哥,这世上真心对好人,大概也就只有姓韩。”崔桃决定再撒点狗血进去。
韩二郎?崔茂疑惑,据他所知,韩琦排行六。
吕公弼却立刻
崔桃退几步,靠在门边,瞧她那样子,似乎随时都准备着要跑出去大喊。
崔茂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特别是当她听到崔桃威胁自己话。
“你胡说八道些什,你是不是疯?怎可能让你给人做妾。”
“反正怎毁父亲名声,怎能让外人听之后深信不疑,就怎说。”崔桃无所谓道,“所谓礼义廉耻,所谓普世道德,在这没有。只懂得个简单道理,不论是谁,不论至亲至疏,别人敬,亦敬之,别人不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崔茂气得嘴唇惨白,抖着手,指指崔桃,正要再说话——
于咳嗽两声。
“有说错?不过是直言无讳,在讲实话而已,向来小时候父亲也该教过做人要言行致吧。坐大牢时候,没见您老问候句,甚至连能不能吃到饭、会不会饿死都不关心。如今将功赎罪,不坐牢,有用,又假装慈父地过来接。再见再犯错,又翻脸,何其讽刺。”
崔桃反问崔茂可知什是父爱,什是亲情。
“你荣耀时便巴结讨好,你落难时便弃若敝履。这不是亲情,也不是父爱,这比狐朋狗友泛泛之交还凉薄。”崔桃垂下眼眸,思量下,复而看向崔茂,“由此看来,您对母亲想来也没有多少真情。”
对亲生女儿尚且可以如此无情,更不要是对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妻子。自私人只要自己感受和脸面,没发生什事时候,看不出什,有事,才晓得‘患难见无情’。
“父亲若不信,大可以试试。反心牢也坐过,脸面早就没有,没什输不起。”崔桃无所谓地对崔茂耸耸肩,“烧府库簿册事,已是对外给父亲最大体面。拿这个理由对外说,暂且无法接回家,挺好。”
“崔桃,你不是要断绝父女关系,行,成全你。”
“姨父!”吕公弼忙劝崔茂三思。
“行呀,那要改姓韩。”
吕公弼和崔茂听‘韩’,当即都震惊地看向崔桃,他们立刻都联想到韩琦,莫不是……
吕公弼被崔桃言语讽刺番之后,本来挺恼怒,但听她说崔茂那番话之后,他才恍然反应过来,确实如此。如崔茂这般父亲,确实对崔桃没有多少真情在,而他却在得知崔桃赦罪消息后,第时间把崔茂领来,让她面对。
可是她终究是崔家人,难不成辈子不回去?
“你这个孽障,你居然还有脸胡沁,忤逆顶撞自己父亲!当初你娘生你时候,真是该把你掐死!”崔茂要吕公弼把腰间佩剑给他,今天他便在这杀孽女,百。
吕公弼当然不会同意,忙拉住崔茂。
“父亲最好乖点,别再开封府大闹,没听韩推官说,那还有三位御史在包府尹那里做客呢?您杀,确系不犯法,可犯名声也不好啊。名声不要?可不会老老实实地甘心受死,在死之前,定要把心中不甘报复回去。比如跑出去疯喊,父亲为巴结权贵,比屈从于吕二郎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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