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具体都清理那些东西,原来状况如何。”
宫闱之内向来水深,崔桃不知全貌不予置评,现在她只管关注案情本身。
罗崇勋看眼身边年轻内侍,那内侍忙告诉崔桃,当时有茶碗摔碎在地上,桌上点心盘子都打翻很凌乱。
崔桃又细致问多大碗,内侍惶恐地望眼罗崇勋,似乎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罗崇勋又撇起嘴角看向崔桃,见崔桃目色波澜不惊地瞅着他们,很冷静地在等待他们诉说答案。本不打算令属下道
罗崇勋高扬起下巴,颇为自傲道:“这是自然。”
“那罗都都知应该很清楚,太后命来此,是为什。想弄清楚虞县君死因,就必须知道原本现场情况。”崔桃接着道。
罗崇勋收起扬起下巴,睨眼崔桃,“难不得太后说你是个聪明。”
“谢公公称赞。”
罗崇勋听崔桃又这不客气地应承,忍不住嗤笑,“罢,咱家就告诉你。你这聪明,自然该清楚什话该说,什话乱说是会掉脑袋。”
时候。死者脖颈后方有大片淤青,俩双手手腕外侧淤痕比较明显,脸颊有肿状,唇和口腔有烫伤迹象。从伤痕形状来看,死者生前被人束缚折磨过。如无意外话,她双膝处应该也会有淤青。
现在只是初步查探尸体情况,细致尸检需要脱衣,如今罗崇勋等内侍都在场。虽然他们都是无根之人,但毕竟虞县君是皇帝后妃,当这多人面肯定是不太合宜。
崔桃从桌子下面退出来时候,观察到有片干茶叶卡在桌腿与地面缝隙中。
崔桃站直身子后,扫眼桌上被摆放整齐茶碗和四盘点心,略带疑惑地望向罗崇勋。
“怎?”罗崇勋发现崔桃眼神,傲慢地质问她。
“省得。”崔桃应承。
“虞县君仗着有几分姿色,深谙茶道,能博得官家欢心,便屡次媚君惑主,进谗挑拨太后与官家母子关系。今早太后顺路来此,便训教她两句,谁知太后离开没多久,这人就死在桌底下。
当时这屋子里是有点乱,咱家瞧着碍眼,就命人拾掇下,却也没动别地方,不过是清理下地面,规整下桌子。”
罗崇勋解释得漫不经心,显然对于虞县君死不甚在意,对于自己收拾案发现场行为,也没有内疚或后悔意思,压根不觉得有错。
虞县君这住所,正南朝向,屋子宽敞明亮,室内各色陈设皆崭新精致,可见她颇得圣宠。虽如今她虽是没有品级县君,可打眼瞧她住地方,却可以比过同殿其它两位美人,该是很快也会被晋封为四品美人。如此得宠妃子,在宦官罗崇勋眼里,竟然不是什有份量人物。
“现场被清理过。”崔桃道。
罗崇勋脸色微变,这才放下原本抱在胸前双臂,犀利地打量两眼崔桃。
“但如果案发现场被破坏,会影响很多重要证据,很可能因此错过查找真凶机会。”崔桃解释道。
罗崇勋皱眉回瞪眼崔桃:“查不出那是你没能耐!太后刚刚话你想必听得很清楚,这案子你如果查不明白,你事儿可就不会那好办。”
“罗都都知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这宫中想必没人会比罗都都知更解太后心思。”崔桃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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