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觉得自己回头在太后跟前能把话解释清楚,你就继续坚持装吧。”
崔桃说罢,转身就走。
曲太医犹豫片刻,立刻叫住崔桃:“跟她们不是伙,只是来怜惜虞县君身患重疾,却没能实现心愿,心疼她罢。”
曲太医随即告诉崔桃,他小时候与虞县君家邻居,俩人在宫中再见,自然是难免觉得亲近。半年前他给虞
“你骗没关系,但你所言证供会呈给官家和太后,那你便是欺君罔上。你死也就罢,你家人都会被株连。特别是你年迈已经告老归家父亲,何其可怜无辜?”崔桃威胁道。
曲太医把头低得很深,不敢去崔桃眼,脸色愈发苍白。
“她半年前到底是因病消瘦才需要调理脾胃,还是因为节食而消瘦。只需要剖开她身体,便可探究竟。到那时候,你欺君之罪便会被定死,没有翻身机会。”
曲太医听崔桃要剖尸,惊得张张嘴,大概没有想到看起来如此年轻漂亮崔桃,居然敢对宫妃下这种手。
“便是有病也不能证明是半年前所得,可能是她近来身子不适,突发疾病。”曲太医辩解道。
崔桃叫来这位年轻曲太医,质问他为何每次都给虞县君开调理肠胃药。
“虞县君为变瘦,经常饿自己,伤及脾胃。”
“是?”崔桃眼盯着曲太医。
“是。”曲太医应承。
“是?”崔桃又问。
事,“咱俩得好好学学。”
“对,要学。”
……
崔桃又把问过两位美人话,重新问弦乐、歌、舞、画四人。她们倒是不觉得虞县君近来有脾气不好或精神不济时候。
“虞县君正得宠,每日都心情很好,偶尔精神不济,想来是没睡好缘故。”弦乐给出解释,跟龚美人猜测样。
“曲太医这借口想很久吧?”崔桃追问。
“不知道崔娘子在说什。”
“你与弦乐、弦歌、弦舞、弦画,可是沆瀣气同伙?”崔桃进步逼问。
曲太医震惊又无辜地地望着崔桃:“什同伙,不懂你在讲什。”
“那四名宫女在撒谎,你也在撒谎,很自然就会让人觉得你们是同伙。但不管怎样,你们都犯欺君之罪,且不知悔改。
曲太医不解地抬眸看眼崔桃,再度应承。
“真是?”崔桃问第三遍。
曲太医作揖,“下官不懂崔娘子何意?”
“那换个问法,虞县君身上可还有其它病?”崔桃问第四遍。
“没有。”
崔桃:“那虞县君半年前是如何做到突然瘦下来?”
“进宫三年,再不得宠便人老珠黄。虞县君也是狠心,管住嘴,每日多饿着,才终于瘦下来。”弦乐道。
崔桃又问四人,虞县君身体如何,四人皆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崔桃随后听韩琦建议,去太医院调看虞县君进宫三年来脉案。第年次,第二年两次,因得风寒才会请太医诊脉。从去年十月开始,她请脉次数变得频繁,但每次都是以调理脾胃为理由在下药。从时间上推算,虞县君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瘦。
崔桃发现给虞县君诊脉共有两位太医,前两年是位曲姓老太医,如今已经告老归家。如今这位也姓曲,是那位老太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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