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把王钊和李远吓着,莫不是他们刚刚表达有不妥当之处,惹恼崔娘子,居然还跑去跟韩推官告状?
王钊和李远互看眼,彼此眼神中带着忐忑。
很快崔桃从屋子里跑出来,王钊和李远都心跳加速,挺直腰板,做好被崔桃‘收拾’准备。
结果却见崔桃笑着跑到他们跟前,举起个牌子。
“这不是咱们开封府腰牌?”王钊和李远看腰
王钊和李远互看眼,都不禁笑起来,多谢崔桃有心帮忙。
“崔娘子来恐怕不大合适。”
王钊忙跟崔桃解释,可不是他们嫌弃崔桃是女子,是这规矩不能破。
“对啊,坏规矩不说,若是被其它衙役瞧见,只怕更会笑话们,讥讽们几个大男人无能,竟然让女人凑数。”李远道。
“规矩是什,说来听听?”崔桃问。
“端午赛龙舟,每年府衙内都惯例会有这种比试。”韩琦解释道。
“咱们这边没人啊,居然还能被他们笑话去!”崔桃不服气,当即就跑出去找王钊。
王钊正带着李远等人原地矗立,撇嘴生气。忽见崔桃跑过来,他们马上都笑起来,恭喜崔桃受太后和皇帝器重。
“来啊!”崔桃拍胸口自荐道。
“来什?”王钊怔下,听崔桃说赛龙舟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他伸长脖子远远望眼韩推官屋子,懊恼道,“隔这远呢,你和韩推官都听见?”
人们众口致地指责,她也没必要担心害怕。
“喂!听说你们军巡铺吴三脚崴,祁二还领命去随州没回来,你们剩下这几个人可还行?每年你们能不拿倒数最末,可都是靠着这二位臂力好撑着呢哈哈哈……”
嘲笑声有点大,再说这时节天气热,大家都开着窗。崔桃隔着挂着珠帘窗户听到这话。
崔桃听这声音很耳生,应该不是韩琦麾下人。
开封府毕竟是大宋首府级别执政机关,除府尹,俩位推官,另还有判官,司录参军,六曹即功、仓、户、兵、法、士参军等等,各自麾下都带不少人。这就跟个大公司有诸多部门样,不常在个部门里做事人难免就不熟悉。
李远:“这赛龙舟是们衙役之间比试,得是衙役,崔娘子虽然如今留在开封府,最多也就算跟在韩推官身边师爷?”
“那行。”崔桃道。
“当然不行。”李远和王钊异口同声回答道。
“你们等着!”
崔桃转身就跑回韩琦屋子。
崔桃应承,“嘲笑声那大。”
王钊脸色更尴尬,以至于都不好意思露出整张脸,假意不停地用摸摸鼻子。
李远气得掐腰,跟王钊感慨,“早知道就不该把祁二派去随州查幻蝶案子,如今这案子都结,也用不得着随州那边消息,结果人还回不来!”
王钊点头附和。
“没听到说话?来!”崔桃道。
“用不着你们操心,痛快滚远点!”
这句崔桃就认得,是王钊声音。
崔桃倒是鲜少听到王钊说话这气急败坏,便是遇到大案,也没见他如此过,而且他这口气听起来却还是那种底气不足气急败坏。
“哈哈哈……”嘲笑声再起,又听王钊骂那些人赶紧滚。
崔桃挑眉问韩琦外面情况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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