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
，赢啊，肯定赢。”崔桃高声道。
“那
们就努力争取倒数第四！”李才等人涨
点气势。
崔桃背着手，歪头打量李远等八人：“
个个都是长得块头挺大男人，张口就是倒数倒数，不丢人
？不是第，那能叫赢？”
“正数第？”李才惊诧问崔桃，好像必须要确定下崔桃说第不是倒数。
崔桃气得狠瞪眼李才，“参加比试就没有倒数过，若非要倒数也行，那们今天就倒数第十！”
崔桃招呼王钊等人提前活动好筋骨，别会儿划龙舟时候腿抽筋。王四娘和萍儿带些点心，分给大家吃，补充好体力。
韩琦随后也到，穿着月牙白锦袍，衣淡却更衬脸俊，当即就引来四周不少小娘子们直勾勾目光。
王钊瞧连韩推官都赏面子来支持他们，便鼓励大家这次定要鼓作气，好歹争取排倒数第四，绝不能继续在倒数第二第三徘徊。
“好歹比倒数第强。”有人乐观地喊道。
“哎呦，你还不知道，往年倒数第今年没参加，所以今年倒数第真有可能是咱们。”李才叹道。
，在新铺好宣纸上刚写两个字——
“大人，等你呀，不见不散！”轻轻女声从东窗传来。
韩琦手再次顿住，笔又戳在纸上。
他转头看向在窗边冒半个脑袋崔桃。
崔桃正笑眼弯弯，好像什情况都不知道般，对他挥挥，然后才撤离。
今天共赛龙舟有十队，倒数第十，恰恰就是正数第。
王钊、李才等佩服崔桃‘壮志’，但是美好愿景跟现实终究还是有差距。他们这些拿刀，在臂力上还真就是比不过仓曹那边抬银子、扛大米。
“这划龙舟不光是靠臂力，更重要是速度和默契，还有划水角度，怎划才能借水力最快。有两个人最为重要，是鼓手，二是舵手。今儿做舵手，你们在后头，快慢都跟紧，鼓手由萍儿来。”
“萍儿？”众衙役不约而同看向萍儿那小细胳膊。
“她通音律，懂节奏，这东西
参加划龙舟几名衙役都哀嚎起来，“早知道咱们也不参加。”
“滚边去，别灭自家志气，长他人威风。你们好意思在韩推官跟前丢人吗？”王钊质骂完这些人，就问身边崔桃是不是这个道理。
崔桃方回神儿，含糊地应承王钊声。
昨天她因为要进行龙舟集训，没能赴约韩琦晚饭邀请。今天韩琦穿这身，显得人若修竹，清隽异常，她就贪会儿色，重要是被贪色之人还正用温柔眼神回应她，自然容易深陷其中……
“哎呀，崔娘子，你不会雷声大雨点小，昨儿还闹着们要赢，喊着大家晚上起练，今天就泄气？”王钊恨铁不成钢地叹道。
韩琦默片刻，确认崔桃不会在重新出现之后，才重新再新换张纸。下笔之前，不禁勾起嘴角，几乎是全程维持这样愉悦状态将整篇文书书写完成。
……
五月初五，汴河边。
开封府龙舟比试即将开始，河岸两侧引来不少百姓围观。
因为有许多衙役负责汴京各处巡街任务，其中不乏有各商户和百姓们认识衙役，百姓们自然是各自支持着跟他们关系要好，为他们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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