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这三年让你受苦,特别是在得知在开封府坐牢消息,阿娘心里定很煎熬。会有很多人拿异样眼色看阿娘,背后议论阿娘……”
“好孩子,这受这点东西算什,最苦最难是你啊!”小马氏忍不住又摩挲边崔桃脸,好像要不停地确认她存在,才知道她存在样。
“苦尽甘来,都过去。”
崔桃笑笑,劝小马氏不必太伤心,若不然她脸真要被小马氏搓秃噜皮。
“们出去走走,阿娘跟讲讲家里情况吧。”
老者才有感慨。
有那瞬间,崔老太太甚至觉得崔桃是比她还老、见识还多人。这令她不禁心疼崔桃到极致,便含泪应崔桃请求,婚事这块儿不逼她,全凭她心思。
“婆婆之所以应你,则是心疼你,二则也知你如今非池中物,不该被世俗之事所束捆,婆婆不能让崔家拖你后腿。”
其实早上时候,崔老太太听大家说道崔桃时候,心里就有不样想法。崔桃在京表现她都听说,她活几十年,丈夫走得早,她个人艰难拉扯几个儿子长大,撑起这大崔家,岂会看不明白这点事?
崔桃听这话,方跪下给崔老太太磕头,感谢她能体谅自己。
母女俩便相携去花园散步,崔沅和崔溪本就在外等候着,见状都跟着。但凡见到什地方有关于崔桃回忆,崔沅和崔溪兄弟俩都争相说。家四口在花园里倒是有说有笑。
“知道七姐在开封府大牢时候,和三哥都想跟爹爹块去看看你,爹爹却不让。后来便偷偷要去,又被身边嘴欠家仆告到爹爹那里,没去成。”崔溪愧疚自己都没能给崔桃送饭,在牢房那头为她做些打点。更想不到父亲去那遭,居然真狠心什都没管她。
“不去就对,为见面,回来要被挨打,可不划算。们如今不是见?这样就很好啊!”崔桃笑着安慰崔溪不必愧疚,她在开封府混得很好,路从没饭吃、没洗澡,到有饭吃、换牢房、可洗澡、越吃越好……升级得非常顺利。说不定哪天,还能升级为推官夫人。当然后面这句,是崔桃默默在心里说,不可能说出口。
小马氏母子三人听得津津有味儿,也都惊呆,叹服之余越发心疼崔桃,各自都暗暗在心中发誓今后绝不能再让她受苦。
傍晚时候,在崔老太太张罗
在伺候崔老太太喝药休息之后,崔桃才得机会跟小马氏单独相聚。
小马氏对崔桃又哭又抱,崔桃脸都快被她给摩挲掉层皮。那种母女之间天然感情相连,崔桃竟感觉到。在失忆漫长岁月里,这种真正属于她亲情温暖她不曾感受过。像是僵硬百年老虫儿,忽然有丝生机。崔桃这会让也哭着靠在小马氏怀里,听小马氏讲着她儿时趣事,说她小时候有多懂事多聪明。
小马氏又亲自带着崔桃去她房间,里面切布置都没有变。小马氏给崔桃看她之前所绘画和字。
崔桃发现自己字迹倒没怎变过,屋子里正燃着熏香也是她比较喜欢兰香,味道淡淡,最合她心意。原来就算她失忆很久很久,还是会留有痕迹似以前那般。
崔桃环顾屋子里切,恍然有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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