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茂半天没缓过神儿来,连退几步之后,坐回去,似乎很难接受小马氏所言。
看得出来,崔茂并不知情清福寺真相,这点崔桃和崔老太太都意料到
啪!
花瓶重重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瓷片洒满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父亲真以为自己那点苟且之事能藏住?父亲真以为什准备都没做,就敢对你这说话?”
崔桃搀扶小马氏重新坐好,便警告崔茂,最好不要再随便动手,否则她就不客气。
“给你长能耐,你能怎样,还想杀不成?”崔茂冷笑反问。
“是老爷自己做亏心事,狗急跳墙吧。”小马氏嗤笑。
崔茂气得颤抖着手指指小马氏,再指向崔桃,“看你们母女都疯!”
“当年父亲杀五叔五婶家,就是为让十娘能名正言顺进崔家做个嫡女?”崔桃追问。
“你、你胡说什!”崔茂怒极,唇色都惨白。
“你们若不是父女,为何那点事儿,她就能立刻去找父亲讲。那些涉及婚嫁之类话,理该是待嫁女儿避讳在男长辈跟前提及。也没见父亲和女儿们或别侄女们多亲近,倒是唯独跟十娘无话不谈。
事!”崔茂怒极吹胡子瞪眼,话也脱口而出。
“刚刚和别人?和谁?崔十娘?父亲刚刚见过崔十娘?哟,好容易回家,父亲这两天躲着都不见,跟崔十娘倒是见得勤快。
可没耍人玩儿,就算耍,也是在耍对狗父女玩儿呢!”
崔桃挑眉,亮晶晶眼睛黑白分明,看起来单纯又明澈,可偏偏说出口话毒辣至极,把人嘲讽得心肝肺全炸。
“混账东西!你骂谁呢!还敢耍!”
“当然不能,但会告诉太后调查结果!”
崔茂听这话,顿时萎靡,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再多造次。
“因父亲,才有今天。父亲当年若是不带崔十娘回来,当年也不会在清福寺被劫持,成为今天这般在你眼里招厌‘女儿’。”
“被劫?你这话什意思?”崔茂蹙眉,疑惑地看着崔桃。
小马氏当即就把崔桃被劫经过讲,害怕崔茂不信,告诉他崔九娘可作证,崔老太太也已经证实并相信。
甚至连亲近母女间能谈话,你们都谈?这正常?既然不是父女关系,那你们还这反常……莫不是在演戏?”
崔桃分析完,恍然震惊状,看向小马氏。
小马氏立刻瞪向崔茂,厉声质问崔茂解释是怎回事。她心里却笑翻天,她女儿什时候这会演戏,如此会扮猪吃老虎?可真能耐,给她出口恶气!
“孽女,给闭嘴!打死你!”崔茂,bao躁至极,他轮起桌上花瓶,就朝崔桃身上打。
小马氏见状,慌忙护着崔桃。崔桃抱着小马氏旋身,就躲过崔茂丢来花瓶。
崔茂怒瞪眼珠子喊罢,就要动家法,大声喊人来。
可不管他怎喊,喊老半天,没人应,更没人进屋。
“都死哪儿去!”崔茂气得拍桌。
“这说父亲认下?你与崔十娘是父女!”崔桃总结道。
崔茂愣下,更怒道:“你是不是魔怔?满嘴胡说,风言风语,看该请个大夫给你看看脑子,再把你关起来,可别出去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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