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桃再看向跟着崔柳身后跪着几名丫鬟,“你们可想招供?”
丫鬟们都不吭声。
崔劳突然想起崔桃之前审问锦秋话,忙告诉她们痛快招供,崔桃可以为她们解蛊毒,但这些丫鬟都没反应。
“她们身上应该没有蛊。”崔桃记得她在崔柳那里时候,那名叫细草丫鬟还要试图焚香,引发她身上蛊毒。如果细草自己身上带蛊,又怎会敢焚香。
“婆婆,她好狠毒心,给下好多小虫子在身体里,幸而有七姐救!”
崔劳见崔枝那双手后,不禁瞪大眼,越发确实地感受到事情严重性,以及崔柳歹毒。
“有什委屈回头说,祖母自会替你做主。如今还有外人在,成何体统!”崔老太太嘴上这样说,手却心疼地拉住崔枝,用帕子将她手上伤口包裹起来。
复而再看向崔柳时候,崔老太太眼里含着泪也带着恨,恨极这多年竟然养个白眼狼,说她是白眼狼都是夸她,她是比狼还禽兽不如东西!
崔柳发髻被扯得凌乱,她狼狈地跪在地上,披头散发,额头上还有血顺着鬓角流下,刚刚被崔枝用指甲抓伤。
崔柳起初还以为崔家遭贼,或是她遇到什采花大盗之类,正琢磨着该如何应对贼人,就见门突然开,王四娘和萍儿带着几个婆子进来,将她们往老太太房中押。
丫鬟们也都跟崔柳样疑惑,纷纷吵闹着质问缘故,结果都被堵住嘴。
过来这路,崔柳发现平日里常有家仆来往地方,突然都没人。她越发预感不妙,却暗暗在心中祈祷事情最好不要太坏。
等她被押入花厅,见崔老太太和崔劳只坐在旁侧,发现上首位端坐位俊美无双男子,这人竟然比吕二郎还要英俊。崔柳疑惑环顾屋子圈,随即在角落里桌案后看到正埋首,研墨铺纸崔桃。
“婆婆,大伯,这是怎回事?为何会被绑起来?”崔柳声音乖巧地询问。
因听到崔枝说蛊毒,崔柳便意料到事情败露。因为事发太突然,她很恍惚,很吃惊,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到底是怎败露,弄不明白是哪里出破绽。
“娇姑死。”崔桃这时突然告诉崔柳道。
崔柳又是惊,抬头看向崔桃。
崔桃扯起嘴角,“看来你知道娇姑是谁。”
崔柳这才反应过来,娇姑在崔府是被称作王妈妈,她下意识反应已经,bao露身份。
这时候,忽有人影冲进门。
崔枝闯进花厅后,看见跪地崔柳,二话不说就高扬起手臂狠狠地打她巴掌,还觉得不解气,上去就揪她头发。崔柳尖叫起来,因为浑身都被绑缚着,她没法还手,只能扭动身躯躲避,但头发却被崔枝揪生疼,她疼地哭起来。
“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对你怎样?有什好吃好玩都想你,还央求母亲怜惜你。因你无父无母,让她把你当亲女般对待。你可倒好,竟对下蛊!好歹毒贱人!从没骂过人,但今天要骂死你,所有恶毒诅咒都给你!”崔枝使劲儿薅崔柳头发,当即就薅下缕下来,崔柳被揪得嗷嗷大哭。
崔枝随后被崔老太太人拉远。
崔枝委屈地掉眼泪,把因为刚刚厮打又开始出血双手亮给崔老太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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