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孺:“……”
终究,还是,只能默默退下。
“他话错离谱,你可知哪儿错?”大马氏严肃地问吕公弼。
吕公弼这时才转眸望向大马氏。
“当初人没见着,切都还不清楚,你惦记着自有道理。可如今人近在咫尺,你看得
小马氏信中说得很详尽,道出崔桃这三年多来所遭受非人苦难,大马氏仅仅见其信上所述内容便心酸流泪,实难想象当时真相道出那刻崔家众人会是何等震惊。作为崔桃姨母,大马氏自然心疼和理解崔桃。
所以这婚事即便成不,大马氏依然还是愿意疼爱崔桃。只家中还有个痴情种没走出来,这次天贶节,她本来是向借机请崔桃来趟,当面把这事儿跟吕公弼讲明白,彻底结那孩子心思。不想崔桃被吓怕,听邀请就连忙拒绝跑,连解释都没听。
于大马氏而言,她不觉得崔桃是真有事,只以为崔桃是因为天贶节吕公弼在宰相府,所以才着急躲着不见。
既如此,那问题只能尽量靠自己解决。
大马氏叹口气,趁着吕公弼、吕公孺兄弟来请安时候,跟吕公弼讲明白情况,劝他是时候该放手。
彻彻底底甩手掌柜,除提供配方和想法让王四娘和萍儿实践外,什都不管,别人忙忙碌碌地给她挣钱,她则在优哉游哉地享受生活,谈着她健康甜美恋爱。
完美!
崔桃刚从开封府后门出来时候,正碰见相府家仆来找她。
“夫人念着今日崔娘子休假,邀崔娘子去过节呢。”
“今日有事去不得,改日去给姨母道歉。”崔桃说罢,便笑着跟家仆道声麻烦,就骑着马飞速跑。
吕公弼阴沉着脸,面上保持着对大马氏恭敬样子,嘴上却是声不吭。
吕公孺在旁听这话,不禁道:“二哥连人失踪查不着时候,都不肯放手。如今熬到这时候,见着人,近在咫尺,叫他如何能放得下?唉,二哥姻缘怎这难呢,还以为咱家终于可以种桃树呢。”
“小孩子家家,你懂什,回房读书去!”大马氏打发人道。
吕公孺抱怨不已,他分明跟吕公弼没差两岁,但就因为长张娃娃脸显嫩,他娘好像永远不记得他多大般,总是当他是小孩子。
“还说自己不是,真长大人说话会像你这样吵?”
家仆到嘴边话都不及说,只得无奈地回去跟大马氏复命。
大马氏从得知崔桃过去‘离家出走’种种,原来都是被陷害和冤枉之后,便不禁懊悔又心疼崔桃。所以这近个月以来,她找崔桃次数明显增多。但崔桃只来吕家吃过两顿饭,每次都是避开吕公弼在家时候她才会来,而且只见她。
大马氏本有心重新撮合崔桃和吕公弼,如今见她此状,倒是不免多思多虑些,便去信到崔家,询问亲妹妹小马氏意思。
小马氏很坦率地回信道明,如今崔桃因经历特殊,暂时无心婚嫁,以后便是有婚事也全凭她自己意思,由崔老太太做主,别人谁都管不得。家里人都因为她遭遇,疼爱她都来不及,断然不会再逼迫她什。
大马氏如此也就明白,她家二儿子已然不在崔桃考虑范围之内。若不然,哪会每次请她来时候,她都躲着吕公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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