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子和孙婆子听到‘斩立决’三个字,吓得浑身剧烈地哆嗦下。
“想想你们孩子以后还会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你们就是杀人犯!出嫁?谁敢娶?娶妻?谁敢嫁?那可是杀人犯女儿和儿子!”
崔桃转头又问李远可愿意让自家女儿或儿子,嫁娶给这样人家孩子。
“疯!疯都不会!只想让他们滚远点!”李远配合出脸嫌恶。
“你们就是主谋!”崔桃重复指认道,“不管你们是否亲手杀人,你们也是主谋!”
到陈三郎等人这,却有几个人明显露怯,犹犹豫豫之后才跟着陈三郎那样举手,跟着发毒誓。
陈三郎应对堂审态度,确嚣张,如果只是他个人受审,崔桃可能也难判断出什。但架不住他们人多,总有人心思软弱些,胆子小,便容易露破绽。
情况已经很明显,人应该是陈三郎等人所杀,俩婆子在这点上没撒谎。
崔桃反而不审陈三郎等人,这些人明显串供好,没有证据破他们,他们应该都会死咬着牙不认。崔桃令他们下去,先审周婆子和孙婆子。
崔桃随即便提及周婆子儿子和孙婆子女儿,“刚去看过他们,个个模样好,懂事儿爱笑。”
“但陈三郎等人证供也有问题,俩婆子若真是心狠之人,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喊来陈三郎等十几个人帮忙动手。她们都是贴身服侍胡娘子人,自己动手机会有很多,何必让那多人知情,平添风险不说,还要平分钱财。”
韩琦点头赞同崔桃话。
李远听完这些话就更糊涂,他挠挠头,认真地捋下,“也便是说,人确实可能是陈三郎他们所杀?但是两个婆子也不算无辜?”
“两方皆在撒谎,”韩琦总结道,“皆说着有利于己方证词。”
罪犯想要通过狡辩,来逃脱重罪惩罚。这种情形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十分常见。
周婆子难以背负这样名,惊得瞪圆眼,直摇头:“不不不,们不是!
周婆子想到自己尚且年幼小儿子,孙婆子便想到自己即将待嫁女儿……
“若非有你们出言挑唆,胡氏会在雨天焦急赶回家?下着大雨呢,陈三郎等人便是喜欢在路边扮劫匪吓唬人,也不该傻到在那种天气,不确定地在路边淋雨傻等。只有种可能,他们确定他们会等来人。陈三郎说是你们雇佣他们,这点应该属实,没有撒谎。”
崔桃话,令周婆子和孙婆子都开始紧张地头上冒冷汗,身体微微地颤栗。
“此案若是你二人教唆指使,即便不是你二人亲自动手,也确系为主谋,该如何判刑?”崔桃看向王钊。
王钊高喊:“仆谋害主,罪加等,斩立决!”
崔桃令王钊取来金步摇图,分别去问俩婆子和陈三郎等人,他们是否见过这金步摇,去向又在何方。
陈三郎等表示见过,他们把金步摇从胡连枝手里抢过来之后本想留下,但是被俩婆子拿走。俩婆子则都表示金步摇被陈三郎他们拿走。
崔桃便让他们双方当堂对峙,两方便在朝堂上互吵起来。
“这儿正好有几张言咒符,你们只要举着符纸发誓,会儿说完,纸烧便会灵验。”
俩婆子当即发毒誓说那金步摇他没拿,她们不得好死,家子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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