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推官可是不许崔娘子再搞这套算命东西。”王钊好奇问,“那韩推官怎会听崔娘子建议,真走呢?”
“多聪明,自然是不能对他说这些。跟他说怀疑红衣这样做另有目,指不定会出别事儿,若开封府所有人马都留在这边,说不准就中敌人调虎离山之计。”崔桃解释罢,警告嘴王钊,“你回去后可不许乱说!”
王钊连连应承,表示万万不敢。不过倒是可怜韩推官,居然就这样被崔娘子给使唤走。
“这理由却也不是胡诌,红衣之事不像是单纯地报复。”崔桃面色忽然严肃下来
在折返回开封府路上,崔桃特意跟韩综道:“刚瞧见你很担心,多谢。”
韩综苦笑,“又没帮上什忙,倒不必客气。”
崔桃对韩综礼貌地点头笑下,便不再多言。
王钊这时候骑马挤过来,好奇问崔桃刚才为何让韩琦带着大部分人离开。
韩综也跟着好奇看向崔桃,这点他也非常不解。
部分,可眼睛……你是怎做到没像他们那样流泪?”韩综好奇不解。
“进屋就先确定孩子们位置,在刺破牛屎菇同时,闭眼,令孩子们都别乱动,便靠耳朵听声去飞针,和他们打架。”
其实就算孩子们因受惊,存在乱跑情况,崔桃也分得清。才刚那个送信孩子在推门时候,崔桃就听出来其脚步声不像是大人。
韩综和王钊等人听过崔桃解释后,都纷纷佩服不已地赞叹崔桃厉害。今日这困局,恐怕也就只有她能解,若换作别人,为这些孩子们性命,大概只能选择依言听从,不得不‘慷慨’赴死。因为若不去话,身为开封府公职人员,居然不能为保护百姓特别是无辜弱小孩童而牺牲,便是苟活,也定会被全城百姓唾骂死。
崔桃查看这些被破喉音孩子们情况,跟钱娘子儿子陶星辰情况差不多,应该会在成长过程中慢慢恢复。
“啊,这个……”崔桃挠挠头,“其实也没什依据和理由,硬要说话——”
崔桃指指天空。
韩综和王钊双双仰首望向天,只见如碧玺般蓝天之上,偏在东边挂着几朵云,形状有几分怪异。云朵本来也并非形状都十分规则,偶有样式奇怪时候。所以这应该也没什特别吧?
王钊抖下眉毛,恍然大悟:“崔娘子不会是老毛病又犯,觉得天象不好,预感不妙,所以才让韩推官回开封府坐镇?”
崔桃撇下嘴,不否认,也便是承认。
九名被救孩子中有名见到男死者,立刻冲过去趴在其身边直哭。崔桃细问情况,方知这名男死者正是孩子父亲。他父亲是卖早饭摊贩,早他父亲支摊子时候,他就跟着去玩。红衣属下劫持他时候,其父亲闻声赶来阻止,便被杀。
孩子无辜被劫,受巨大惊吓,又突然没父亲,哭得十分伤心,却点声音都发不出。瞧着真真可怜,叫人心疼。
王钊气得拳打在树上,咒骂红衣那帮人都是畜生。
李才咬牙附和:“将他们生生活剐都不解恨!”
崔桃缓缓地吸口气,鼻子发酸。这种事不管经历多少世,都让人憎愤不已。她转而瞟向韩综,却见韩综半垂着眼眸,反应有几分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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