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稚圭,你还好意思说蠢?你就不蠢?是谁被戏耍地团团转,亲手害死自己未过门妻子?”
韩琦冷睨眼苏春喜。
苏春喜笑得更得意,“便不是你们亲手杀玉婉,崔七娘逼玉婉母女至那地步,也该死!你们开封府都应当给她陪葬!你以为你们抓,事情就完?好戏好在后头。”
“可是指你命人在开封府井里下蛊之事?”韩琦立刻问。
苏春喜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震惊地望着韩琦。
苏春喜愣住,“这话何意,不就是你们杀死玉婉?”
“偏听人之言,不查实?”韩琦轻笑,“你比想得更蠢。”
“那是谁杀玉婉?”苏春喜急切地追问。
韩琦不答反问:“苏员外跟天机阁有何关系?”
苏春喜怔住,动下眼珠,随后对视上韩琦眼睛,“就是天机阁阁主,苏玉婉是此生最心悦女人,故而她便是离而去,带走天机阁批人马,自创地臧阁,也容她,没有跟她计较。”
使。
这无异于是证据确凿!
苏春喜脸上原本挂着喊冤伪装顿时崩裂,面目狰狞起来,目光立刻转为阴狠,瞪着韩琦、王钊等人。
“你们既然已经查清楚,为何不早说?”害他装半天憨厚,像个被戏耍猴子般!
“不那般,何以用刑。”韩琦突然开口。
韩琦懒得再理苏春喜,拂袖而去。
苏春喜望着韩琦背影,疯上加疯。
“你怎会——
你到底是什人?”
“个努力想吃点硬饭男人。”
“既然苏员外如此疼爱她,她当初为何要离你而去?”
“她起初挺乖巧,但在天机阁逐渐学着掌权后,便善妒,不许身边有其她女人。可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还是天机阁阁主。她便因此吃味,负气而走。”苏春喜解释道。
“知你不是天机阁阁主,不过这理由倒像是真阁主与苏玉婉分崩缘故。”韩琦道
苏春喜得知自己没骗过韩琦,更加气急败坏。他浑身愤怒地抖着,因见韩琦淡定,十分气不过,抖得更剧烈。
苏春喜故意上下打量番韩琦,噗嗤笑声,接着哈哈连续大笑起来。
这句话换个直白点说法来解释就是:把证据都早亮出来,铁证如山,你立刻认,那就没办法对你用刑折磨你。所以要假装好像证据不足样子,让你挣扎不认,们好折磨你!
苏春喜听韩琦这话,气得几乎要疯。他脸涨得通红,渐而发青,脖颈青筋胀得好像要爆炸般,眼睛瞪得溜圆,牙齿咬着咯咯作响。
“看什看?休得对们韩推官大不敬!”
憋屈伤心这多日,王钊终于觉得解气回,鞭子打在苏春喜脸上,当即就在他胖乎乎脸蛋子上留下道血印。苏春喜也因为本能想躲避鞭子,侧过头去,没法子再去瞪韩琦。
韩琦在这时站起身,踱步到苏春喜跟前,“苏员外对付开封府手段确实狠辣,居然想到利用辽国使团来威逼。那真正动手杀死苏玉婉那个人,你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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