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依言将酒盅放下。
“今日能与稚圭畅谈,实乃幸事。”赵宗清见时候不早,便与韩琦道别,让他别耽误回开封府当值。
门外随从早已经备好醒酒汤,特意端来给韩琦饮用。
韩琦喝完后,用帕子擦下嘴角,踱步到门口,忽想起赵宗清之前话。他突然转身,目光直直地落在赵宗清身上。
“刚刚说……跟遭遇差不多?”
韩琦在赵宗清说话时候,连续再喝三杯酒,听完赵宗清话后,他讥笑声。因醉酒缘故,情绪比之前放得开些,都表现在脸上。
“天意如此,能如何?倒想力担下所有,以命替她,可是不行!”韩琦连连自嘲,嗤笑数声。
赵宗清没说话,将自己空酒盅送到韩琦跟前,示意他给自己满上。
韩琦依言斟满,专注看着赵宗清。
“遭遇其实与稚圭差不多,但不想认命,什命由天不由人话,从来不信。这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借口罢,真正强者何须忧虑这些?至少做到可以保住自己最心悦女人命!”
,吃不少苦头。”赵宗清给韩琦夹块炙做鸡肉。
这道菜是崔桃来八仙楼最常点道菜,不止韩琦知道,整个八仙楼厮波都清楚。
赵宗清特意夹这道菜给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韩琦看着碟中鸡肉,神色凝重,没有动筷子。
赵宗清瞧韩琦眼,不解问韩琦怎不吃,然后才放下筷子,感慨韩琦如果心里过不去这关,那他们就起分析这件事最终问题出在哪儿。
“最怕两情相悦难成双,早已物是人非,今若提她反倒是害她,”赵宗清苦笑声,“不提也罢。”
这番话倒是容易引人遐思。
韩琦跟赵宗清拱手道别时,态度倒是不同于之前刚见赵宗清那般生疏。大概彼此分享秘密,便自然而然更近亲步缘故。
此后半月,赵宗清每日不是晌午便是傍晚,与韩琦约
赵宗清说罢,在韩琦注视下,他起筷夹块鸡腿放在嘴里咬口。
“从古至今,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法则。人强,故可食这些畜生肉。你强,故可踩在别人头顶作威作福。别让他人决定你,你来决定他人,自然切顺心如意,能保住切自己想要人和物。”
在与赵宗清对视片刻之后,韩琦移开目光,看着眼前。
半晌之后,他举起酒盅要往嘴边送,再度被赵宗清拦下。
“别喝,你已经醉。酒该用来助兴,却不该被用来解愁。它解不愁。酒醒,你只会更头疼,愁上加愁。”
韩琦看向赵宗清,倒是有些好奇他分析出结论是什。
赵宗清:“弱,因弱而受制于人,因弱而受制于他国。”
“丁点威胁便要臣之妻去舍命,从古至今只怕是独份儿,若说出去定然会被天下人所耻笑。不过他们却是知道这种事儿说出去丢人,所以保密令倒是下得干脆又利落。”
韩琦缓缓闭上眼睛,默片刻之后,他自己给自己斟酒,连喝数杯。很快他就面颊微红,显然有醉意。
“稚圭年轻有为,才思出众。当初寒窗苦读,科考举高中,想来心里必有番抱负。遇到事,恶醉强酒岂是解决之法?就此枉负满腹才华?”赵宗清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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