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红衣少女等人,不管问他们什话,都撇头,沉默拒不回应。想来是怕多说多错,不想露出太多破绽。
虽说大家都更偏向认为草鞋男孩是重要人物,很可能是天机阁阁主或少主,但没有实质性证供来说明这点,那怀疑终究是怀疑,嫌疑也终究是嫌疑,而非是确准性定罪。
王钊等人审讯经验丰富,都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硬骨头,便是带回开封府去审讯,怕是也审不出什有用结果出来。
百年来累积,从帝王身边传承出来训教死士之法,岂能朝夕就能勘破?
就这样简单地全抓全灭?得不到更多有用线索?王钊有些不甘心,他们可是费很大力气才追查到这里,把天机阁给窝端,可结果却像突然被腰斩般。
衣少女、锦衣少年和泪痣男孩等人反应,在衙役们检查草鞋男孩脚,质问他身份时候,他们目光都免不投射在草鞋男孩身上,便是极力隐藏,面容上也难掩急色。
“真忠心有很多好处,更是不管你如何逼问,他们都不会招供他们主人是谁。但真忠心也有坏处,当他们意识到自家主人有危险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露出关切焦急之色。”
不管是白发老汉、红衣少女,还是泪痣男孩,虽有着不同外貌表征和性情,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当他们从东山坡跑出来,看到草鞋男孩跟崔桃在起时候,都不禁惊讶。有人很明显地呆滞或怔下,有人虽不那明显,却也没有完美地隐藏好情绪。
接下来,他们就各展‘才华’,以他们自己方式去故意显露他们有着‘重要身份’,甚至挥刀直接冲向崔桃,目就是为吸引崔桃去追捕他们,声东击西,好让草鞋男孩得以逃脱。
崔桃从开始就看穿这些伎俩,所以没上当。但她要看完整场戏,才能有更精准地判断。
“你祖先坟们看过。”韩琦突然出言,对草鞋男孩道。
草鞋男孩还是低眸垂头,神色未动。他小小年纪,能在面对这样威胁场面而有这等反应,已属异才。
“棺前供桌比普通桌矮半寸,便是为方便你祭拜上香。”韩琦又道。
草鞋男孩还是没有抬头。
东山坡山洞,是天机阁重要成员才可以入内。若伪装身份出逃,当然是装成小喽啰最好,并且尽量跟紧要人员拉开距离,才不容易被人盯上。即便是被擒拿到,也因为喽啰关系,不会被过于看重,容易脱身。草鞋男孩应该就是出于此般目,假扮成安定村里那些孩子。
“他们很聪明,晓得们不知道阁主年纪,所以从东山坡冒出来‘障眼法’,老少男女齐全,足够让人分心,按照各自想法去判断自己认定人。”韩琦也偏向认为草鞋男孩是阁主或少主可能性比较大。
“那这龙形玉佩是故意做戏给们看?”李远注意便是都被龙形玉佩吸引,以为这贵重又刻着龙玉佩,主人肯定会舍不得,随身携带。
“人之常情,确是如此,但天机阁以什著称?*猾,谨慎。直接戴在身上,彰显出真身份,反而不是他们作风。”王钊摩挲着下巴揣度道。
草鞋男孩仍旧赤脚坐在地上,低着头动不动。但凡问话,只回答“就是天机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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