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清,你得寸进尺!”王钊怒道。
“喝点酒就得寸进尺?”赵宗清讶异地扬眉,反问韩琦,“倒是同情韩推官,想不到这开封府衙役如此没有见识。”
韩琦使个眼色给崔桃,便下令让王钊去办。崔桃跟王钊同出公堂,片刻后又回来,端壶热茶给韩琦满上,也同样倒杯,示意李才端给赵宗清。
赵宗清惊讶下,温笑着端起茶道谢。
崔桃趁此时机瞟眼莫追风,身体绷紧着跪在那里,他这个状态并不是因为开封府审问而紧张害怕,而是因为赵宗清到来。出于忠主本性,莫追风不会乱说什话,但是他心中是有疑惑,他也不明白赵宗清现在在唱哪出。而且他应该还惦记着赵宗清瞒他天灯事,等着赵宗清那句‘你会知道,在堂审时候’,给他解释。
韩琦警惕看他:“你想要什?”
赵宗清示意性地动下手臂,但他双臂被王钊紧紧扣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显然,他要韩琦先下令松开他手,让他能舒服地站着说话。
这要求不难,但赵宗清肯定不止这个要求。看得出他此刻很有表现欲,该有什戏倒是可以给他继续唱。
“这要先看你表现。”韩琦自然不会让赵宗清那轻易得逞。
“与王美人确实年少相识,互许过情意。但在王美人进宫之后,们便再无瓜葛。不同于韩推官所想那般,对她已经没有多少深情,但对官家确实因此生杀念。”
眼莫追风后,先行向韩琦发问:“他不招?”
莫追风回看眼赵宗清,就继续默然低着头。
“与你有关,便只字不提。”韩琦故意叹句,“你确实养条好狗。”
赵宗清笑笑,“这招与不招都是死罪,那招又有什好处呢?”
在这种时候,赵宗清居然还想控制场面。
既然大家都如此好奇赵宗清接下来要讲事情,当然要给他机会表演。
“在酒来之前,韩推官不妨也为解解惑,让知道自己输在那里。你们到底是如何发现天灯和砖秘密?”金明池叛乱失败他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天灯事令他很疑惑。如此巧思,竟也败?
“许多铺子在低价或白送天灯,崔七娘觉得异常
赵宗清确很会讲话,留有悬念,令人好奇。
“为何?”韩琦问。
赵宗清看眼胳膊。
韩琦便示意王钊松开。
赵宗清起身,理理衣袖,笑对韩琦道:“讲故事怎缺酒菜?突然想喝八仙楼杏花酒,当以玉杯玉壶盛装那种最好,他家招牌炙鸡最好吃不过。”
“倘若这用不用刑你们都不招,那就用呗,瞧着鹑衣鹄面、伤口腐烂生蛆你们,肯定会比现在让人心情愉悦。”韩琦以同样句式反驳赵宗清。
赵宗清怔下,在场其他衙役们其实也有点惊讶。
依照韩推官温润如玉性子,在以前他是断然说不出这种话。这话听就该是出自崔娘子之口。果然两个人待在起久,会互相受影响。
唉,谁能想到这肃穆审案氛围,他们居然都能被秀脸恩爱。
“与他可不同,韩推官没办法从他口中问出来东西,都可以来问。而且没什太高要求,很容易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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