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放下手中茶杯,目光看向屋檐下垂挂铃铛,“是啊。你看,人类生命和神明相比,就像烟火样短暂。没有人可以等得百年,京都权贵们也是如此。”
“每次神使之约选拔出来首席巫女,拥有掌管京都神社权利。巫女也是人类,即使拥有灵力,最后也会生老病死,步入轮回。说有点多,还需要茶点吗?小客人们?”
白枢三人在医馆呆许久,直到桔梗从睡梦里醒来。
医师替她检查身体状况后,脸上带着笑容,“已经恢复大半元气,不过回去后依旧要好好休养。”
“
医师将茶点摆上,“以前年轻时候,所侍奉神明大人,是执掌苍风之印风神大人。那位神明大人也是非常温柔,还记得聆听神语时候,温柔风会吹响屋檐外铃铛。”
“也听说过这名风神大人。”樱姬点头。
白枢想起那名神明传记,因为直都在满足人类愿望,执掌苍风之印风神大人,为替人类扭转海啸,丧失只眼睛。甚至到后来,神力消弱,被人类所遗忘,最后沦落为妖怪。
不知道现在风神大人,是不是已经站在命运轨迹上。
“神社以前,可没有这严格晋升制度。前厅摆着是众神神像,不像现在各自设立分堂。说起来,这次神使之约也快到。”
白枢没有想到,医师会眼便看出他郁结。
“您说对。烦恼事情总会烦恼,直纠结也无济于事。”他像是告诫自己那般,将这句话在心底又默念遍。
“再好年华也会失去,再繁盛樱花也会凋零。记忆是用来回忆那些璀璨曾经,也在们生命里,留下痕迹。”
医师轻轻念着,屋檐下垂挂铃铛被微风拨响,像是附和着她话语。
是,记忆是用来回忆那些曾经,也出现在自己生命里。
“医师大人,神使之约到底是做什?”花楹疑惑,“选拔出首席巫女意义又是什呢?”
“神使之约,起初其实是为延续人类和神明约定。那遥远又古老时代,人类十分弱小,拥有灵力天赋人也很少。每在逢魔之时出来作恶恶妖,残忍到以人类喂食。人们苦苦哀嚎着,祈求上苍能够让他们存活下去。顺应祈祷而降临神明们,便因此出现。”
医师抿口茶,继续说道,“神明们庇佑人类,驱散恶妖,并在些地方,设下保护人类不被恶妖入侵结界。后来,那些地方都建立成神社,用来供奉庇佑那方土地神明。”
“每百年次,人类会大规模举办神明祭礼,奉上最好祭品和诚挚信仰,感谢神明大人们庇佑。这就是人类和神明约定。”
“但是,现在京都举办神使之约,是十年次吧?”白枢诧异追问。
“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吧,医馆现在也没有什要忙,老婆子也很久没有招待过客人。”医师对白枢几人说着。
“那,打扰您。”
白枢三人坐在茶几边上,喝着刚刚泡好清茶,与医师闲聊着。
“你们是侍奉稻荷神御馔津大人巫女吧。昨天晚上事情看到,多亏御馔津大人,神社才能继续笼罩在神光之下。”
“是,御馔津大人是位很好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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