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川动不动,寂静夜里,只有床头盏灯,山里夜晚安静只有彼此呼吸。
Alpha温烫体温隔着单薄衣物传递,熨着宋仪身体,逼在宋仪胸口手臂矫健英武,淡淡青筋隆结,宋仪无法克制想起……
顾行川看看他,坐起来,冷着脸躺回自己床上。
宋仪手疾眼快关灯,全黑空间给宋仪安全感,他真是后悔为什要开间房,和顾行川待在起连空气都是危险。
这几天很劳累,宋仪很快睡过去,迷迷糊糊时候翻个身,手掌摸到床单上,潮湿凉凉触感黏腻。
没几个alpha不喜欢听Omega撒娇吧?
“别闹。”宋仪没脾气。
顾行川怒气冲冲盯着宋仪看十几秒,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这样,但他拳头硬,没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聚光灯下宋仪皮肤几乎透明,像捏就会碎开样,镜片后面眼睛睁圆圆,眸色很浅,睫毛又浓又黑,好似头温软麋鹿。
顾行川心里有些异样感受,心口抽抽酸痒,发现宋仪眼睛长怪好看。
为方便照顾顾行川,宋仪开是个标间,两张床距离不到米位置。
宋仪坐在地毯上,拿出医药箱,仔细帮顾行川小腿换着药,青痕有消退痕迹,“等们回去可以去医院拆纱布。”
顾行川靠着床头,摆弄着手机,听着宋仪说话,抬头,看见宋仪耳朵上可疑红痕,白皙耳廓上尤为明显,和小兔子似。
“你耳朵红?”顾行川轻声问句。
宋仪讶然,是真不好意思,听人家妈妈讲话红耳朵,怎看怎像个处男才干出来事。
宋仪迷茫睁开眼睛,抬起手来,手心湿乎乎。
是什东西不言而喻。
顾行川睡很熟,呼吸绵长均匀,宋仪身体僵,脑中警铃大作,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好几分钟后,宋仪轻手轻脚套上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明明记得已经吃过抑制剂
他松开宋仪衣领,硬邦邦说:“撒娇有什好听,难听死!”
宋仪松口气,真心怕顾行川动拳头,这体格压根打不过,只有挨揍份。
“你可真没品味!”顾行川从牙缝里挤出来行。
宋仪心想觉得妈有魅力就是没品味,你这不拐这弯骂你妈嘛,真是个小叉烧。
“你要怎想都可以,要睡觉。”宋仪抬起手臂,作势要扭床头灯。
顾行川歪着脑袋端详宋仪耳尖,怪好看,但看宋仪尴尬表情,下就明白,直接像火~枪炸膛,“操!宋仪!你找死!”
宋仪这会就想当个鸵鸟埋脑袋,但平时习惯粉饰太平,漫不经心笑着:“是个雄性,这是正常反应,证明阿姨很有魅力。”
“滚!”顾行川把揪住宋仪衣领,猛压在床上,高大结实身躯紧紧贴着宋仪,恶狠狠说,“那是妈,你没听过女人说话?”
宋仪推他肩膀把,但力量悬殊,顾行川像磐石样纹丝不动,宋仪心里来气,这叫什事,这都不算个事,“你要怎说?你先起来!”
“你胆子真大!”顾行川逼近他,双狼样眼睛森森看着宋仪,“你就这喜欢听人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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