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好像听到什不得话,他微微瞪大双眼,“这算哪门子问题,这明显关系,你看不出来吗?你只有在看到他时候才不头疼,这说明你病和他有唯联系,你病因,很可能就在薛清身上,之前那些医生都诊断不出来,也是因为你没见过薛清,他们不知道这二者之间还有联系。”
祁煜旸没说自己是被绑架,他只说
没有过分夸大,也没有过度谦虚,祁煜旸对程然感官总算是改善点,如果说之前好感度是负万,现在就改成负九千九百九十九。
……
程然询问过程和之前祁煜旸看过那些医生样,都是让他把自己觉得不对劲地方说遍,然后再讲下自己认为病因,最后,再对他提些问题,让他看几张奇奇怪怪画。
祁煜旸对这套流程十分熟悉,就是因为熟悉,才觉得烦躁。程然看出他不耐烦,却没有搭理,他收起那些图片,对祁煜旸淡淡笑下,“这个世界上不缺厉害心理医生,以祁总身份和财力,相信你见过那些医生并不是废物,说不定有些比还厉害。”
祁煜旸拧眉看他,“你到底想说什。”
在那,车主人也始终都保持着同样姿势,不下来、也不干别。
程然觉得好笑,难道祁煜旸还以为薛清会改变主意吗?
想都不用想,程然就知道,祁煜旸肯定是在等薛清,但现在薛清这排斥他,怎可能会陪他来看医生,简直是痴人说梦。
楼上楼下,两人心思各异,等到见面时候,互相之间也没有什好脸色。祁煜旸脸黑如同锅底,程然则带着脸不加掩饰幸灾乐祸。
好在,程然还记得自己身份,他伸出手,“坐吧。”
“想说,他们不能对症下药,不是因为他们水平有限,而是他们获得信息不够全面。你最后次接受治疗是在年前,那时候你还没有和薛清认识,对不对?”
祁煜旸沉默会儿,“和薛清早就认识,们是高中同学。”
程然微愣,显然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他想想,再次提问:“那你回忆下,从你开始头疼,到你发现薛清可以治疗你头疼之前,这中间时间里,你有没有见过薛清。”
祁煜旸紧抿唇角,“没有。”
说完,他又快速抬起头,“可这件事和薛清有什关系。”
坐在心理医生办公室标配皮质躺椅上,祁煜旸没有躺下去,而是先看眼程然,“在你之前,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对他们只想用个词概括,废物。”
程然微微笑,从善如流回敬过去:“想他们对你应该也是用个词概括,混蛋。”
祁煜旸眯眯眼,眼神中温度骤减好几度,程然站起来,正色道:“当然,你可以放心,和他们不样,目前为止,还没有看不懂疑难杂症。”
程然用词还是很严谨,他说没有他看不懂疑难杂症,却没说还没有他治不好心理疾病,也就是说,他定能诊断出病症来源与归因,却不定能把病症治好。
这也有情可原,心理上病症和身体上病症样,有些病就是治不好。如果全都能治好,那程然也不会只当个普普通通心理医生,而是改行去做邪教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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