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程然微微挑眉,做出副洗耳恭听样子。
池照停顿会儿,然后开口说道:“你这跟他说。病态心理会影响生活方方面面,包括对感情感
这位服务员是刚工作没多久,所以看见明星还有点不适应,池照抬眸看着她,“们先不点单,如果有需要,们会叫你。”
“好、好……”
服务员带着脸恍惚神情离开。
今天程然时间也不多,更何况诊所里还有两个赖着不走患者家属,程然心情不太好,他望着池照:“有什事,直接说吧。”
“听说,祁煜旸不想再去你那里接受治疗。”
祁煜旸说是要手下盯着程然,可最后他用主语是他们,也就是说,他要盯其实是两个人。
手下之间也会互通情报,这位已经听到去医院办手续同事传回来消息,他在心里琢磨着,他主要盯人目标,八成就是那位高岭之花薛清。
程然定地点就是他自己诊所,这里封闭性好,不会有外人出入,非常适合用来谈见不得人事情,不过这就苦那位要监听监视手下,他坐在车里沉默半天,最后还真想出个阴招。
他又联系两个同事,跟他们交代好,没过五分钟,这两位同事就过来,下车,三人对视眼,互相点点头,然后,那两位同事大摇大摆走进诊所。
紧接着,个属于男人震天响吼声响起来:“程然!哪个是程然?!老婆在你们这做心理咨询,刚做完,她就要跟离婚,还要跟*夫结婚,说*夫才是真爱,就是他们爱情道路上绊脚石。老子现在正闹离婚呢,妈,程然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程然莫名看他眼,然后笑笑,“嗯,不过他意思不是不在那里接受治疗,而是在哪里都不想治疗。”
程然双肘撑在桌上,好整以暇看着池照:“你知道原因?”
池照皱眉看他,没有回答。
刚刚程然问问题,不是想问他知不知道,而是他已经笃定池照知道,却不会告诉自己。这就是心理医生不招人喜欢地方,他们太敏锐,总是能看到人们内心深处不愿意被人知晓东西。
程然叹口气,收回过度剖析目光,无奈道:“病人不想治疗,也不能强逼人家,这件事是无能无力,除非祁煜旸自己改变想法。”
……
医闹这种事哪里都有,程然名气不小,每天接待病人都很多,他们装成咨询者丈夫,程然没见过,短时间内也不会露馅。再说,这年头心理咨询中咨询最多就是身负童年阴影青少年和在出轨与被出轨状况中游离已婚妇女,这种场面,估计程然也不是第次见到。
跟手下预料样,见闯进来两个男人死活不走,却也不闹事、不打人,就是副要见到程然样子,护士们也没办法,过十分钟,辆宝蓝色越野车从地下停车场出口里开出来,车上除薛清,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男人。
手下志得意满笑下,然后连忙驱车跟上。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于是,两人就去家比较高档餐厅,坐下以后,服务员过来问他们要点什,池照摘下墨镜,顿时把服务员震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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