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
“好,明白,爸爸,你可以不用再念。”
他们系统内部交流时候秒钟几十万个字节,自然很快就能把编码念完,但要是换成语音播报出来,大概能播报到地老天荒。
主系统从善如流闭上嘴,非常好说话,对池照几乎就是有问必答。
池照换个坐姿,他想着系统曾经跟他猛夸过主系统性格,再对上如今这个暂住在他脑子里主系统,池照突然玩味拉长语调,“爸爸,你刚才说系统不能擅自离岗,可是你却明目张胆帮系统翘班,你对家系统是不是太好点。”简直都算得上宠溺。
池照不禁笑声,“总算没白疼它。”
下意识地把玉佩收进袖子里,就如同昨晚他喝醉以后做样,主系统看着池照小动作,不禁也笑声。池照这个人,不管清醒时候、还是喝醉时候,其实都是样,做都是出于本心事情。
在几乎人人都抱怨身不由己、生活所迫人类社会中,像他这样性格,还真是挺难得,也难怪六号对他念念不忘呢。
正在无声无息感慨时,另边,池照已经收起点点失落情绪,转而高高兴兴跟主系统套起近乎,“爸爸,怎是你来代班呀,其他系统都很忙吗?”
再次听到池照毫无压力叫自己爸爸,主系统沉默瞬,恍然有种其实自己才是吃亏那个错觉。
沈无眠出去,本就安静宫殿变得更加安静,主系统默默盯着池照,只见他沉默站会儿,然后镇定转回身,又坐回到刚才矮凳上。
他拿起静静躺在桌面上玉佩,拇指缓慢摩挲着玉佩上面精细逼真纹路。
池照神情平静又淡然,好像什都没在想,又好像想很多。主系统托腮思索,半响之后,他主动打破现在沉默。
【你是在难过吗?】
池照揉捏着玉佩动作顿,他敛着眼眸,平静地回答:“没有。”
【也不是,主要是以前没有过代班系统这种先例,而且系统在工作时也是不能擅自离岗,如果找别系统代班,怕会把这件事传出去,这对渣受扮演系统声誉不好。所以,就来。】
池照眨眨眼,只手托起下巴,“你叫系统也是叫渣受扮演系统?听系统说它们那系列产品共有十好几个呢,难道都叫渣受扮演系统吗?”
【人类和系统称呼不样,每个系统都有自己编码,们内部交流时是用编码称呼,跟人类介绍时才会用版本名称。】
“哦?”池照来兴趣,“那系统它编码是什?”
主系统快速地念串数字和字母组合体,其中还有些特殊字母,听着像希腊文,池照撑着头听分钟,主系统还没念完,两分钟,仍然没念完。
还说没有呢,连话都变少,池照又不是沈无眠,他可不是说话言简意赅性子。
主系统叹口气,没有出声去安慰他,而是不着痕迹转换话题。
【听渣受系统说过,你是个很善良人,它临走前还叮嘱过,让定要配合你,不能逼你干你不愿意事。】
池照侧耳倾听着,顿时觉得新鲜,“是吗,它真这跟你说?”
【当然,这种事又没有说谎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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