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都在疼,若是按照以往,现在就该是沈无眠,bao怒伤人时候,然而沈无眠只是微微眨下眼睛,连脸上神情都没怎变。
他就跟没听到这句话样,看着小皇帝低垂脑袋,他伸出只手,强硬把池照向自己拉近段距离,池照惊愕抬头,沈无眠只手箍着他胳膊,另只手,则重重碾磨在池照唇瓣上。
粗糙拇指将池照唇瓣碾充血发红,鲜艳好像能滴出血来样,池照吃痛,想要推拒,可是沈无眠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不开。
看着小皇帝唇瓣变得殷红,沈无眠垂眸闭目,凑过去,克制又强势碰碰。
他没有深入,也没有厮磨,这可能都不算是个吻,仅仅是普通接触罢,池照瞪大眼睛,看着沈无眠俊脸离自己无比近,他身体有些僵硬,沈无眠微微退开些,原本碾磨唇瓣手指下移,捏住他下巴尖,另只箍着池照胳膊手则缓缓上移,不
可是陈佚紧紧凝在他身上目光让他迈不开腿,沉默瞬,沈无眠向前走步,再度坐到陈佚床畔。
这个位置都快成他专属座位。
他坐下来,陈佚目光就追随着他落下来。
“你会听话吗?”
听到这个问题,池照收回原本追随着沈无眠视线,他垂下眼睛,看着盖在身上锦缎被面。
老御医每碗药都没有加中和苦味药材,是以每碗都难喝无比,好不容易池照适应现在这个药方,已经不怎难以接受,新药方就会出现,而且碗更比碗苦。
池照偷偷去找老御医,求他在方子里加点中和苦味药材,正在奋笔疾书写药方老御医顿顿,抬起那双古井无波眼睛,送池照俩字,“不行。”
池照:“……”
旁沈无眠冷静喝口茶,心里不禁感慨,原来这位御医不是看不起他,而是对谁都这样,果然很有个性。
……
他声音很轻,但绝不卑微:“如果你想让听话,就不该让知道太多。”
池照说这句话意思是,沈无眠教他治国、让他亲政,这都是养虎为患做法,本就是皇帝,现在还学会怎做皇帝,他自然不可能再去听沈无眠话。
可是这几句听在沈无眠耳朵里,翻译过来就是另番意思。
——如果不知道沈十六存在,兴许,还会继续听你。
沈无眠觉得自己应该习惯,可是此时颗本就千疮百孔心还是被陈佚伤得鲜血淋漓。
搞不定御医,池照又不想喝那苦兮兮药,在他眼里自己早晚都要升天,用不着把身体调养那健康,于是总用各种理由和借口躲避喝药,不过魔高尺、道高丈,沈无眠见招拆招,年来,池照居然连碗药都没躲过去。
池照等好长时间,就是想知道沈无眠后面半句话是什,是“别想着不该想事”,还是“乖乖待着、不要给他捣乱”?
心里想过各种各样猜测,就是没有眼前这种。
直到现在,池照才恍然认识到个事实,这个摄政王,似乎真很喜欢他。
沈无眠本来打算说完这句话就走,战事确实很紧急,秒钟都耽误不得,他要立刻快马加鞭前往边境,连此时和小皇帝道别,都是对时间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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